兄弟们就开始想着瓜分他们的田产和地契还有其他的一些财产,他实在是寒心。
白面条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那些亲戚们的心肠实在太狠,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安容看着白面条,摇了摇头,说道:“白面条,如今我女儿都已经离开了,你若有心,便不要让我为难,早日离开这个难缠的漩涡。”
“那些人总会因为你是我女儿的亲信而给你为难,可是我和孩子们就不一样了,好歹我们仗着家族老大掌家人的身份,他们就算想要逼迫,也不敢那么明目张胆。”
白面条点了点头,道:“是啊,老爷,只不过面条实在是气不过,那些人都是姐姐的长辈,怎么就如此不顾脸面地在这葬礼上闹起来了呢?”
安容摇了摇头,“他们想要田产和地契,我给就是了,大不了以后和孩子们过的清贫一些,可是白公子你不一样,你还年轻,还没有遇到心仪的人,不应该被我们家拖累。”
白面条一直以为安容从来都不为自己着想,可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在这最后的关键时刻,是安容一直在帮他,虽然看似在催促他离开,可是他知道,这个人对待自己是真心的。
就在这个时候,安言的两个弟弟也纷纷跑了过来,这两个孩子比白面条还小,更是不经世事。
白面条非常心疼这三个人,可是他没有办法,姐姐说过不能够搅入安家的是非之中,他只能够早早准备,尽快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