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所有人都不得为难。
她做的一切都不过是为了保护白面条,因为她那样一个玲珑剔透的女子,早就已经知道家里的那些亲戚并不是真的好,她一走,安家一定大乱,白面条身为自己的亲信和养弟,定然会成为众矢之的,她不想那些人为难他。
安容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把自己的女儿离世之前说的话告诉了白面条。
在这个世界上,人生最难过的事情便是子欲养而亲不在。
于白面条来说,安言虽然不是自己的亲姐姐,但是却比亲姐姐还要亲。
他从小到大最佩服的女子,便是安言,最喜欢的女子也是她。
只可惜造化弄人,上天从不垂怜。
就在他胡思乱想着的时候,安家的二叔安铁骂骂咧咧地走进了祠堂,跪在安言的棺木前声泪俱下地控诉道:“安言,我的好侄女儿,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呢?睁开眼睛看看呀,你一走,二叔将来可怎么办呢?”
原本大家看他哭的倒也实诚,不像是装的。
可是,就在所有的人都还未反应过来,那安铁就已经换上了另外一副嘴脸。
只见安铁直接就抓住白面条的衣领子,恶狠狠地说道:“你这小崽子,都是你祸害的我们家大姑娘早早就离开了人世,我侄女儿正值妙龄,说,她有没有让你留给我们这些亲戚什么东西?她管家那么多年,名下的那些田产和地契,有没有说是怎么分配的?”
白面条听完这话,内心彻底变得冰冷了。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在场的众人,这些都是安言姐姐的亲戚和长辈,而且安家是大户,在这城里也都是有头有脸的。
可是,这些人却全然不顾自己的身份和地位,竟然在这里想要瓜分姐姐名下的田产和地契,真是笑话,这些人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呢?姐姐的头七都没有过,怎么说得出这些话呢?
白面条实在是气愤,直接甩袖就离开了现场。
安言的葬礼异常的隆重,所有的亲戚都到了现场,那些人乌泱泱的围在屋子里,所有人的脸上看起来都是一片悲伤。
可是,白面条却知道,这些人中真正悲伤和难过的人只有安言的父亲和弟弟们,那些其他的宗族长辈们,都不过是和安铁一样,想要瓜分他们的田产和地气罢了。
安容实在是无奈,他从小就仗着大家族长子的身份坐稳了安家掌家人这把交椅,又有一个好女儿帮衬着,那些人自然不敢轻视。
可是如今他女儿离开了,那些宗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