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的。
齐之州回头,认真:“不是,没有埋怨。”
皇帝扬眉。
齐之州语气平缓:“情势所逼,我懂轻重缓急。更懂得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事儿。不过您也说了,出了京,只看命运。那么我想,祁言是没有命活的。”
顿了顿,他说:“我会动用所有七宝茶楼的人手狙杀他。以我个人的名义,与刑部尚书的身份一点关系也没有。”
皇帝眼神闪了闪,随即颔首:“朕不管他的死活,你能理解朕,朕就心安了,下去吧。”
齐之州回了是,随即说:“容湛那边,还是我来说吧,总比陛下来说好很多。”
很快离开。
皇帝看着他的背影,叹息一声,随即感慨道:“之州,不管什么时候,只有你是理解朕的。”
皇帝身边的大太监跟在陛下身边,不敢言语一声,垂着头,仿佛什么也不知道。
齐之州并没有回府,反而是大摇大摆的来到了誉王府。
此时已经是晚上,宵禁之后。
容湛与娇月正在书房作画,听到齐之州到了,娇月道:“舅舅怎么会这个时候过来呢?”
有点奇怪的样子。
容湛倒是寻常道:“皇帝又闹什么幺蛾子了吧?”
娇月可不敢说那很有可能是你爹,只笑了一下,说:“我要去迎舅舅。”
等娇月出了门,齐之州已经到了,他看到娇月孩子气的样子,说:“.”
娇月才不赞同呢,感慨:“才不是,是因为在舅舅面前我永远都是一个孩子。”
齐之州笑了起来,他说:“你怎么没陪着小叶子和小星星?”
娇月嗔道:“舅舅这是摆明了要和容湛说悄悄话,嫌弃我在呢!”
她跟着进了书房,道:“不过我和容湛之间没有秘密啊,他知道的,我都不会知道,因为他不会瞒着我。”
说到这里,带着几分洋洋得意。
齐之州笑了起来:“你呀。”
容湛道:“舅舅可是为了祁言的事情来得?”
齐之州看向娇月,娇月耸肩:“我真的知道啊!”
齐之州看容湛是真的没有瞒着娇月的心思,索性直白道:“人会放走。”
娇月气极了,拍桌子:“凭什么,凭什么放他走?他来到大齐害人,难得有这样的机会,我们给人放走了,以后还有机会吗?”
真是怒不可遏。
容湛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