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内,.
皇帝看着眼前的人,脸上的震怒明晃可见。
齐之州道:“陛下便是生气,这也是事实。”
他这个时候还是很冷静的。
皇帝也知道自己不该和齐之州发火,他做皇帝久了,倒是难得这样震怒,这些年越发的让人看不出息怒,但是今日之事,却是一点都不能忍了。
许曼宁和祁言有一腿还将人藏在了府里,想到这个,他竟是恶心的不行。这个愚蠢的女人,她这个行为将他陷入何等境地,皇帝越想越是愤怒。
他许久没有这样愤怒,但是这次却忍不住了。
他努力平复心情,问:“这件事儿,知道的人有多少?”
齐之州道:“她过去找人的时候与祁言的手下纠缠,那时只有我的人在场,这点陛下可以放心。”
皇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件事而不態让闵怀和闵致睿知道。”
齐之州抬头:“人如果是从将军府抓走的,这很难瞒住的。而且……”齐之州很果断,“我们如果给许曼宁直接弄死了,那您觉得,按照闵怀的脑子,猜不出来其中有猫腻吗?别说闵怀这样常年在朝堂浸淫的人,就是闵致睿这样的小青年也是能够猜到的。”
这一切,皇帝都懂,正是由于懂,他才震怒。
如若不是他当初安排闵将军府招待祁言,允许他小住,闵致睿那个蠢媳妇儿也不会与他勾搭成奸。现在不管是因为什么,他们害死了闵老夫人,在闵怀和闵致睿那里,他都是理亏的。
毕竟,一切都是由于他的安排开始。
作为一个帝王,他自然是不需要担心太多。但是闵怀手握重兵,他不能不多想他们心生隔阂会如何。
皇帝道:“将军府不能大动干戈,湛儿那边的情况,朕来处理,你给人全都撤走,给祁言一个机会滚蛋。另外将许曼宁控制起来,告诉她,如果她不想许家被满门抄斩,就尽可以实话实说。”
齐之州:“放虎归山?”
皇帝道:“你觉得是闵怀的信任更重要还是杀了祁言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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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吧,我相信祁言自己心里也是有数儿的。放他离开京城,等他出了京在动手,这样就看他的运气了。”
齐之州回了是,转身离开。
皇帝突然就开口:“之州。你是不是怨恨朕放走了祁言?因为祁言企图掳走苏娇月,你恨不得他死。是不是?”
齐之州有多疼自己的外甥女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