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的眉眼,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时仿佛遥在天边。她说:“我做了两碗面,两碗面里都下了药,一碗里是能要人性命的毒药,一碗里只是蒙汗药。钰痕他让我放下一切,更放过你,可我总咽不下这口气,终究是你害死了他,破环了我的一生,我总要讨回点什么。我就想着就让老天给我们做个了断吧,可你率先端去的是那碗下了蒙汗药的面,我吃的是被下了剧毒的那碗。这大概就是命吧。”
她扶着朱漆斑驳的栏杆缓慢地滑下去,唇角慢慢渗出血迹,像开败了的斑斑梅花。
她这稍微一抬眼,似乎就能追溯到那杏花如雪,纷纷且落的时节,他就站在杏花林子里,雪堆深处,笑意清浅。
又下雪了,雪花片片,是从天外吹来的乳白花瓣,落在她身上,落进她眼里。
她想:大概是他来接她了吧。
她已经等了这么久,度日如年。
他终于来了。
......
他来时必然会折一枝杏花,绾在她发间。
他会再轻轻说上一句:今年的杏花开的很好呢。
她也会轻轻回上一句:是啊,今年的杏花开的很好,想必明年也会一样好。
......
年年相思人。
岁岁杏花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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