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找徐伟贞谈判联军事宜,之后又被上级命令绊住了手脚。不管她是不是蝶火组织的人,她都和慕家间谍脱不了干系,平嫣虽不怎么厌恶她,可该防还是要防。
聂彩蝶男士装扮,穿着格子衫格子裤黑皮鞋,下车笑道:“嫣小姐,一晃好几个月不见了。我们也曾共患难同生死的,现在看到你母子平安,可算放了心。”
平嫣含着一丝淡淡疏笑,“身体不便,不能久站,聂小姐还有什么话要说吗?不如去寒舍坐坐,喝杯茶,慢慢说。”
聂彩蝶走上前,“喝茶就不必了,我有个更好的去处。”
她说话皮里阳秋的,平嫣搞不懂她在打什么哑谜,遂问,“哪里?”
聂彩蝶语气柔和,分外无害,“离这不远有一处寺庙,据说屹立传钵几百年了,求签卜卦,批命拜佛灵验的很。我听子成说你此胎凶险,正好去拜一拜。”
檀儿拽了拽平嫣的手臂,锐察其中。在确定她的确没有理由加害自己后,平嫣倒想知道她究竟打什么算盘,遂应允道:“也好。”
徐疏宁是向来无法无天,嚣张跋扈惯了的,在此留驻的便衣卫兵虽有心抵抗,可碍于他的身份,并不能真的见枪见血。可徐疏宁则是真刀真枪的干,大剌剌一进门就开枪打死了两个人,一路过去,呼来喝去,砸的砸,打的打,遍地哀嚎死伤。
等到一切都差不多了,也不见女主人出头,倒是有个丫头忠肝义胆的拿把水果刀上前,恶狠狠道:“你算什么东西,竟敢来这里胡闹,你等着吧,我们少爷不会放过你的!”
徐疏宁哈哈笑着,将地上一块碎瓷踢来踢去,“那就让我来告诉你,我是什么东西?”颇有些自负骄纵的扬起眉头,“我是你少爷的小舅子。”
采儿大惊,合不拢嘴,“你......怎么可能?”
徐疏宁更有些得意,“我可和被金屋藏娇这里的那个女人没什么关系,我姐姐是江北徐大帅的女儿,徐婉青。”
采儿大喊道:“不可能,那我们小姐......”
徐疏宁截断她的话,“你说!那个女人在哪!我倒是想看看长什么模样,把我姐夫都勾搭走了,还想生下孩子,享受富贵,我看她有没有这个命吧!”
李庸正在汇报军务,正说到最后一件,“据我们的人传来线报,易逢君突然死了。”
沈大少在一堆冗杂文件中抬头,“真是怪了,我刚想查查他和这次富春居的革命党有没有什么关系,他就死了?”又问,“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