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里,所以发自内心的开心,成为一个在爱情里的女人。
他弯下身来,轻轻替她往上拉了拉盖在身上的毛绒毯子,不防惊醒了她。她睁开惺忪睡眼,微微眯着,像一只被吵醒的猫,娇憨无比的舔舔爪子,抓抓脸。她有些嗔怪的踢他一脚,太阳将她的脸照的红扑扑地,“你走开些,挡着我的太阳了。”
沈大少不由得一笑,乖乖挪开了步子。她假寐着眼,并不看他,依旧暖意洋洋的躺在那椅子上,脸上的笑容又深又甜,两扇睫毛抖动着,在眼睑下投下根根分明的影子,像电影放在白幕上,他有些目不转睛,弯下腰,伸出手爱惜地去触碰她的睫毛,一路滑下,最后手指碾磨在她嫣红的唇瓣间。
她笑着睁开眼打他的手,脸更红了,“你想做什么?”
沈大少站直身子,很柔和的看向她,“我想你。”正巧这时一趟穿廊寒风吹过来,他猝不及防的打个哆嗦,马上就被自己这句话吓着了。
平嫣捂着帕子笑得很欢,眼睛里水汪汪地,有些促狭的追问,“你想我什么?”
他想她干什么?他又能干什么?不过是一日日苦捱着享受快乐,像烟瘾一样,本知道那是害人不浅的东西,却还是忘不了它带来的那种醉生梦死的感觉。他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如何回答,可他的话分明回答的很好,“我不知道,只是想你,像中毒的人要找到解药一样。”
平嫣被他逗得扑哧一声笑了,她卷了毛毯起身,凑近眨眨眼睛,一派编排的语气,“不知我们百花丛中过的二少爷究竟中过几回毒,又找过几回解药呢?”
沈大少垂了眸,有些颓唐,暗暗道:一次,仅此一次,就快要折磨去我半条命了。
平嫣又道:“我听说今日江北三省的援军已到了,这个时候你该忙着帮慕大哥料理公事才对,怎么有空过来了?”
沈大少道:“你师兄要见你,你相见我们就见,不想见也不碍事。”他有些紧张的直视着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或许是害怕她想起客栈里的事,又或许是万一她真的愿意跟白衡走,那可怎么办?
平嫣笑了笑,牵起他微微蜷着的僵硬手指,神态迷茫,道:“那就去见见,我记得前几日师兄来找我商量对付董国生的事儿,嗯......昨天慕大哥来看过我,和我说了我们是如何凶险的从客栈里逃出来,可我好像都不太记得。他说是因为我不小心磕着了脑袋。”她满不在乎的摇晃着他的手,“不过这些都没关系,最重要的是你没事,董国生已经死了,我的大仇也算报了一半,往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