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节分明的小手抓住商郁北的衣领,“夯咕咕,唔的嘴唇好辣唔……”她目光迷离,红肿的嘴唇嘟起来,凑到商郁北面前,含含糊糊地说。
白霜降摇摇晃晃的,商郁北怕人再倒了,大手压在白霜降的腰部,哪知这一压,白霜降向前一磕,两人之间的距离更近了,他甚至感觉到她的绵长的睫毛在他脸上眨动。
“夯咕咕,唔疼……”她的嘴唇每动一下,几乎都能隐隐约约碰到他的嘴唇。像是一根羽毛,戳得人心痒痒的。喊疼的委屈样儿,更是让商郁北联想到了不该想的画面。
商郁北漆黑的眸中深邃无比,他觉得自己变态了,有那么一刻,甚至有种想要咬住这掺杂着酒味和饭菜味儿的唇瓣。
妈的,这女人烦得要命,他迟早把人赶出去。
脑子里虽是这么想的,实际却皱紧眉头,猛地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眉眼间带着焦虑,“让司机准备车,立马去医院!”
阿彪怔了怔,“白小姐这是怎么了?”
商郁北:“酒精中毒或者小龙虾中毒。”一脚踢在阿彪的屁股上,“快点!”
白霜降歪着头靠在商郁北的肩膀上,松开他的领带,微凉的指腹点了点商郁北的薄唇,“不生气哦,你生气,霜降不开心哦。”
像是一股电流,沿着商郁北的唇游走,他喉结滚动,尾骨发麻。
女人真特么麻烦死了。
“老实点!”他咬着牙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