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他?”
查旋不敢看他,想要逃避。
毕良野就突然用力,惊得查旋没忍住的直哼唧。
他毫不客气的逼迫她:“说话。”
查旋哭叫着问他说什么?
他使坏的呢喃着低诉着让查旋说他是谁?
查旋不肯说,她犟啊。
她不肯多说一句话,即便是现在的一切都是存在的,可她有了一种鸵鸟的心思,她不回应,不说话,这不是她自愿的。
毕良野也不急,高调欲拒还迎,给她点儿糖吃,给她甜的纹理通透,等到她不得不吃的时候,他突然搬走了糖罐子,就是要吊着她。
查旋最后是恶狠狠的高吼着喊出了他的名字:“毕良野,你个王八蛋!”
少帅听后高兴着呢,跟着他开始高亢狂吼,持续了很久。
结束了荒诞无稽,查旋无望的趴在池子边儿上。
没等她喘息,就被毕良野抱在了怀里。
她有些瑟缩,药劲儿又散去了一些,她全身的酸痛感开始明显了,有些可怜的贴着他的胸膛说:“我累。”
虽然不知道毕良野到底下了多少的药量,可这几个时辰的颠簸沉浮到现在还依然残存着些蠢蠢欲动的小火苗,可想而知这药效下的威力有多么的无穷。
毕良野弯了弯嘴角:“乖,我不让你累。”
他脚一勾,勾起了查旋一开始仍在地上的外套,给查旋盖在了身上:“起风了,还待在这里会受凉。”
药效一点点的在驱散,没了药效的灼烧,坦诚在春日的户外夜晚,可是要着凉。
查旋看他还光着呢,有些漫不经心的问了句:“你就这么回去啊?”
他低头坏笑:“我不怕别人看,这么好的东西干嘛要藏着。”
真不要脸,流氓。
查旋不搭理他了,反正看他也不是看她,她紧紧的蜷缩在毕良野怀里,蒙头躲避,捂的严严实实的。
一路上,他们都没有碰到任何人,查旋心中就越来越确定,今晚的一切都是毕良野安排好了的。
回到房间的时候,查旋露头才发现不是原来的那间屋子。
毕良野将她放到床上,她很利落的钻到了被子里面。
明晃晃的灯泡亮着,她害羞嘛。
毕良野玩味的笑问她:“害羞?”
查旋就露出了个小脑袋,红扑扑的小脸蛋跟擦了隔壁家偷来的一盒子腮红似的,红的不像话,但眼神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