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你的熟人吧...”男人推了推滑落至鼻尖的眼镜,就连那闪耀的镜框都染上了殷红,嘴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微眯着眼。
“我记得...那天就是她约你的,对吗...?”
他走到桌旁,俯下身将那颗缺了两ke眼珠的头露提了起来,安置于桌,将空洞的眼窝恶劣地朝着床上的人。
“她还真的是该死呢...既然敢偷别人的东西...!”
那个疯子语气突然发狠,随手扯松染血白衬衫的领带,提起案上一把明晃的菜刀对着那美丽少女的头露劈了下去血xing味瞬间充斥了整个地下室,脑激ang混合着头部顾客(怕被屏蔽,特此谐音),渗进木质的案板。
本乌黑的头发粘着血kuai顺着那尖尖的下巴,一并切成两半,就好像切西瓜那样简单,令人作呕。本白净的脸上飞溅了血,那个男人却发疯地笑了。
他眼睛被那些味道熏的流泪,胃里翻江倒海地抗议,他不知道他此时该难过还是解脱。
那个女人没了,现在该轮到他了。
外面的雨更大了,心的雨也不甘示弱,颇有淹城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