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链顺着他的动作咪哪作响,他不敢抬头,不敢去看那个疯子是什么表情,冰冷的液体从眼尾滑落,他抬起手狼狈地擦去。
他快死了...快被那个疯子杀死了...“你...你怎么了?...”
迷茫之中好像有人握住了自己的手,很大,很温暖,很脏,满手血污..是那个疯子的声音,是那个疯子的手。
“我会死,对吗?我会死...我会死...肯定会的...下一个就是我了...”
他痛苦地缩到满身血腥的男人怀里,不住得喃喃,身子抖成筛糖,眼神逐渐決散,终是晕死过去。
雨小了很多。
掩了门,上了锁。他的白衬衫还是干干净净的,头发一丝不苟地向后,金丝眼镜也折射耀眼的光。
中了毒,迷了心。
少女的tou颅被他藏得好好的,那个下垂眼男孩也被他藏得好好的,地下室里还是暗无天日。
没人发现,不会有人发现。
不要哭泣,不要逃避只要跟我在一起,死的就绝对不会是你...
……
冥夜浅的眼角留下来了一抹眼泪。
她的睫毛轻轻颤抖,似乎是要要醒来,唐宋坐在旁边看着冥夜浅。
却是没醒,依旧昏迷。
……
白色衣摆拂过廊边红木,园里的腊梅已经尽数绽放,娇小又精致的花蕊透着淡淡幽香.手指扶上曲折深褐的枝干,抬头望着梁上那大红色绸,很扎眼。
“公子,吉时已到,该入座了”又怎不会想到,那梦终是梦。
昏黄烛火轻摇晃,今日新郎官的你是否会彷.执他人之手,望向身着绎色公服俊俏模样的你,那双清澈的眸子,让我忍不住想带你逃离这荒唐的地方。
端坐在座位上,衣袖下的拳紧握着自虐地想象,你身旁那位女子凤霞披头下娇羞的脸庞.左腔胸膛的地方缓缓塌陷。
告诉我我究竟中了什么样的魔.以后的日子,爱护妻子,生儿育女,用细水长流衬托我如今的笑话。
“一拜天地”
媒婆的声音传入耳中,持起翠青玉龙杯,案上插在瓶中的金黄腊梅竟未能像儿时那样吸引你小鹿般的目光。
“二拜高堂”
花落于酒,荡起一抹涟漪,漂泊不定.转身的那刹,仿佛从你的眼神中读懂了许多,原来是那么心痛。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