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塞拉。
这可真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刺探军情啊,周宇把褂子脱下来拧在一起,差点儿滴出水来。整个衣衫,都被汗水浸透了。
藏起来吧,先藏起来是真的。厨房和正厅是回不去了,说不准又会出什么幺蛾子。可是两眼一抹黑、人生地不熟的,藏哪儿呢?周宇左边望望、右边探探,最后又回到角落,叹了口气。
“卡尼兄,你躲在这儿呢!”
哎呀我的妈呀,周宇眼前一黑,心脏病彻底犯了。他连忙伸手扶住墙壁,这回真是谁都不服舅扶墙了。
被发现了,这回是彻底翘辫子了,人家连名字都叫出来了。大都督把心一横,算了!拼死也要拼一拼,不能坐以待毙。边转身边摸向腰际,那里藏着一柄匕首。
“卡尼兄,几日不见,别来无恙吧?”
眼前竟然只有银狡一人,而且此刻他双手背在身后,丝毫没有攻击自己的意思。周宇不得不把伸向匕首的手又掏了回来,脸上陪出悻悻地神色。
“嘿嘿,被、被银狡兄,哦不是,被塞拉兄看出来了。”
银狡也不好意思地干咳了一声,算是对他的呼应。毕竟俩人都是心怀鬼胎,谁也没对谁说实话。不过,都是萍水相逢、一面之缘,有些保留或者说敬而远之没什么错。
“风轮上与卡尼兄一别,没想到在这狸城再度相逢,实在是出乎在下的意料。”
“呵呵,是挺出乎意料的,我也有同感。”
“卡尼兄可有雅兴走走?”
“走走?那就走走吧!”
“请!”
两人俱是四处张望了一番,一前一后行至更加僻静的一处偏殿。塞拉拉开门,待二人同时进入后又拴上门闩。
“话说银狡兄刚才为何不拆穿在下呢?”
周宇还是习惯叫他银狡,尽管他猜测真正的银狡可能早已经挂了,眼前这个是李代桃僵、偷梁换柱的顶包货。要不然,雀斑男为何说银狡城主得了重疾,有日子没露面了呢?
“既然卡尼兄不喜欢遮遮掩掩,那塞拉也没必要一叶障目了,是吧?”
“对着呢,咱俩谁跟谁,打开天窗说亮话得了!”周宇双手一摊,听他这话的意思仿佛跟塞拉认识少说十年八年。
“义父大人对我说,在风轮上曾经杀死一人。此人知晓通往索拉西亚通道的秘密,又带着一个奇怪的女人和孩子。在下心里一琢磨,不是卡尼兄还能是谁来的?”
“既如此,刚才在下乔装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