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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看着他母亲一夜间老了二十岁的母亲,咬了咬牙说以后不会管她了,那十万块已经仁至义尽。
他母亲连夜回了家乡的乡下将丈夫的骨灰买下,操持完全部,用剩下的钱给自己买了一份最低的养老保险,只身一人又来到了南城,也是碰到了好心的贺诚,知道了她的经历,才出手帮忙让她过来给贺祤当这个保姆的。
每个月的工资不低,但需要做的事情很少,只要给收拾收拾屋子就是,要是额外需要她给做饭会额外通知,另外给她的提供的住宿也是在那边不远处保镖们住的楼上,安全也有保障,也十分清净。
每天只需要过来一点时间就可以将所有的工作做完,其他剩余的时间她可以做自己的想做的事情,没有什么限制。
贺祤至今不知道人家姓什么,也没有多问,他其实一共就见过一次而已。
滕舒粤听到了他的问话,也认真的想了想,“之前我不是想让你陪我去见一个人吗?结果一直拖到现在还没有见。”
“这么神秘?比那位老蒙医还神秘?”贺祤勾起唇角笑着问:“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