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我想完,陈德子就从外面走了进来,问他去干嘛了,他说他去嘱咐了村子里的人,尤其是在服装厂工作过的人,今天晚上说啥都不能出门,并且尽量互相保持联系,以防万一,还建了个群,让里面的人每隔十分钟发一次消息,做一次签到,从而确定谁有危险。
我感慨于陈德子的细心,然后嘱咐道:
“不确定今天会不会有事儿,但是刚才那个大叔的儿子被害了,还好只是毁了容,所以绝大可能是他,如果今天有事儿,可能会比较危险,你回家呆着吧。”
“不行,我必须在。”果然是军人,关键时刻永远给人一种安全感,不可拒绝的那种。
跟他再三确认了一定会听我指挥以后,勉强同意了他留在这里,中年人的脚步也是快,下午两点钟,就把我让他准备的东西带来了,还带了很多吃食,说怕我们饿肚子。
我从车上拿了几张黄纸和牛皮下来,将年轻人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写在黄纸上,用牛皮小心的包裹起来缝好,然后在鸡腿上划上一刀,将这个牛皮包塞进了黑公鸡的皮肤下层,小心翼翼的缝合好,我已经满头的大汗。
将他的一小撮头发指甲和黄纸一起焚烧,磨成粉末,给公鸡服下,最后开始写符,我这每次写符都脖子膀子一起疼,最不愿意干这活儿了!
“这是做啥啊?”刘毛子一脸兴致勃勃的看着我,像极了偷师学艺的模样!
“这是替身法,将一个人的生辰八字写在黄纸上包裹于牛皮内置于替身皮肤中,再将他的头发指甲等物烧成灰烬让替身服下,最后将替身符贴在替身头上或者身上,可以让来闹事的阴物错认替身为那个人,从而使他保住性命。”
说话间,一张丑不拉几的替身符已经画好了,虽说这怎么着也是一个符咒,却是我小时候招东西的时候我爸叫我写的,糊弄糊弄普通阴物还行,这碰到这么凶的,我心里也没底,但是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所有东西都准备好以后,我们几个吃了点饭,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这越吃反而觉得身上越冷,抬头一看,天都黑了。
赶紧放下筷子,回头将替身符贴在了公鸡的头上,这还没贴稳,边上一阵阴风就吹了过来,撩在我的皮肤上,一层的鸡皮疙瘩凸了起来,脖子痒痒的,还有点潮乎乎的,手一摸脖子,不知道为啥变得黏糊糊的。
我吓的不敢回头,将公鸡放在了原地,我头也没回的向后退,直直的退回吃饭时的座位。
“装作没事发生!接着吃!”不知道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