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究不是你爸爸……”
冷冷的一句话讲我瞬间讲将我丢进了无助的冰窟。
“你……你说什么?”我好像反应都慢了一拍,呆滞的看着这个年轻人。
可是这个年轻人的神色却一点一点的失去了原本的锐利,表情也从轻蔑逐渐变为茫然,然后疼的龇牙咧嘴。
下去了……
看来不打算和我多说什么了……
在我冲出去的时候,这帮人已经被这个年轻人吓的四处逃窜,只剩下年轻人,和他父亲,我和刘毛子。
“你们是谁?我儿子这是怎么了?”中年人的声音颤抖,应该平时挺宝贝这个儿子的。
“刚才你们把它激怒了,所以给你们原地上演了一出它是如何杀人的戏码……”我也有些心惊胆战的,大中午的就显形这是我没想到的。
“刚才看你逼退了那东西,您肯定是个高人!求求您救救我儿子吧!我……我媳妇已经搭在里头了,我儿子不能再出事了!”中年人带着哭腔说着,一边就要跪下去。
“别别……叔叔……”我赶紧拦住了中年人。
“我可以帮忙,但是需要你们的配合……”我正色道。
“那是肯定的!您让我们往东我们绝对不往西,您让我们……”中年人听到我松口,赶紧表诚意。
“您先听我说,现在这东西不会找您儿子的麻烦,但是今天晚上就不一定了,所以天黑之前咱们就要行动……”我打断道。
“好好好!我明白!您说!我们肯定照做!”
看到中年人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我也算放心了,吩咐道:
“现在您回村儿,找一只纯黑的公鸡或者公狗,带到这个服装厂来,再取九只公鸡的鸡冠血,装在一个深色密闭的容器里带过来,刺绣用的绣花针,丝线啥的都带过来点,快去。”
我刚说完,中年人像是反应了一下,才缓缓点头,然后扛着他儿子离开了。
我这才回头好好端详这个织布机,刚才泼的满满一桶油不知何时已经在它身上不见了踪迹,刚才撒在它身上的小虫子们也只变成了一个个小小的黑点,看来这些虫子对它还是有效的。
我和刘毛子将它抬回了服装厂,虽是沉重的实木材质,但是我和刘毛子两个人就抬走了,不似刚才……
许是这织布机刚才被伤到了,也许是这服装厂太过阴凉,我隐隐的觉得这浓重的阴冷,来自于这服装厂……又或者说,来自于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