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太厉害会牵动一下嘴角,被我发现又轻巧地遮掩过去。我无数次生气他有痛不说,最后都被我默默压下来,因为我不舍得和他发脾气。我像是变频空调,无论荣耀做什么,我都可以自己调节,原谅包容最后给予关爱。后来,我取缔了文艺表演,因为我拿捏不好大笑和小笑的尺度,生怕扯痛他的伤口。不用背相声小品的我也并没有轻松多少,每天都搜寻着新鲜有趣的玩意和故事。荣耀生病的那几个月,让我找回了我认为自己从来没拥有过的耐心。原来我这种睚眦必报的小人也可以柔声细语、和蔼可亲。无视荣耀病中仍旧贱兮兮的作风,做到了柔柔并济,而“刚”则销声匿迹。
第二天看到荣耀的微信。
“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睡着了吧?”
“虽然我习惯了,但还是要夸你一句人才。”
我是一个随时都会睡着的主,尤其是在聊天玩手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