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才发现了新发型的弊端——太冷了。奶奶一个劲的说我不懂事,好好的头发怎么舍得剪,像个假小子一样。我说奶奶,我这是从头再来,削发明志。为了躲避更多的唾液教诲,我就钻进了卫生间。冬日的阳光从我背后照过来,在镜子上反射出我的脸。我发现第二个也是最大的弊端——太丑了。如果有比丑选秀,我想我应该胜券在握了。我坐在马桶上不禁悲从中来,我顶着这样的一张脸,怎么和右手边的女人交手。我还没出战,就已经在敌军的空投下战死沙场了。
火车上人很多,我站在车厢与车厢接轨处,从包里拿出英语书垫着,慢慢坐下来。请了晚自习的假也还是没买到坐票。慢慢长夜,我要蜷缩着十几个小时去看史青。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不辞劳苦挤火车。在车上我做了个梦,梦里史青一把把我推开,然后和右手边的那个女人扬长而去。吓得我一激灵,猛地睁开眼,看到周围好多人都在下车。
我拉着一个大妈,“阿姨,这一站是北京吗?”得到阿姨的肯定答复,跳出了充斥着污浊空气的车厢,跟着人群出了出站口。第一次为了会相好而来到一个陌生的城市,新奇而特别。我拿着被写满注释的本子,很顺利的就找到了B大学的大门。不愧是百年老校,整个学校都充斥着人文历史情怀。只是四处瞎溜达心情也特别好,想着我们俩可能重合的脚印,雀跃的欢呼声就快冲出了喉头。走了一会走累了,我就一屁股坐在湖边的草坪上。仰头眯眼感受着暖热的温度,因为冬日里的阳光尤为显得珍贵。太阳把我晒得整个人都懒懒的,眼皮也晒得猩猩红红。可能是昨晚太累导致现在困意满满,一阵似曾相识的笑声传来,一下子遣散走了我所有困意。我知道,是史青在笑。
我循着笑声看过去,是史青没错,可他身边还有个姑娘,右手边女人。
我得承认,真人比照片还好看。我还看到了照片上以外的线索,翘臀长腿。天使面孔魔鬼身材,我总算看到了实物。我看着那尤物慢慢向我靠近,下意识的捂了鼻子,在对手面前绝对不能流鼻血。而比尤物更先抵达的,是史青。
“头发怎么回事?”他怒目而视,好像一点也没被我给他准备的surprise感动到。
“什么怎么回事,我爱史青。”我从头顶逐字指到后脑勺。他的眼睛是出气儿的,还是他不认识字儿。
史青摘下他的围巾把我的头抱住,对,就是那种最村最像逃难的围法。
“你自己都不觉得头冷吗?”
我还没来得及接话,旁边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