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
“小点声!”
“痛成这样,怎么可能不叫唤!?”
盛宇卿脸色越发白了,两眼一瞪,似乎又要发怒骂人,但眼见李京华两只小手,全是细密而深重的划伤,此刻因为用力而开始渗出鲜血,不由得一愣。
“你不疼吗?”盛宇卿忍着痛,说话都在打抖。
李京华怪异地瞟了他一眼:“你猜。”
“你的手背又冒血,又冒汗,想来是疼的吧?”
“你猜。”李京华着实无语,要不是怕这个贵公子痛昏过去,她才懒得搭理这种草包问题。
就这么说着话,捕兽夹终于打开了。
盛宇卿把脚搬了出来,又是一阵小声哀嚎,眼泪鼻涕齐飞。
伤得血肉模糊了……
这个锦衣玉食的贵公子,哪里吃过这样的苦?
“我要给你处理伤口了,最起码要先把血给止了。”
盛宇卿疼得几乎没有意识了,不自觉地身子往李京华身上靠去——本就受不住深秋的寒意,如今失血一多,更觉得入坠冰窖。
“男女授受不亲。”
“不亲了,不亲了……”盛宇卿口齿含糊,他哪里还顾得上男女有别,只觉得身边有温度,他必须靠上去。
李京华拿长剑划开盛宇卿的裤腿,把盛宇卿腿上被夹进肉里的衣物,小心地拉出来。
“轻点轻点!”
起初盛宇卿还能这么叫唤着,到后来还真痛得晕了过去。
李京华拿手指戳戳盛宇卿的脸:“真晕了?”
靠在她怀中的盛宇卿没有回应。
“前世今生,这皮肤是我见过最好的一个。肤如凝脂呢。”李京华随便捡了一根枯枝,掰开盛宇卿的嘴,往他嘴里塞去。
“唉呀,再漂亮,再尊贵也没有用,变成死狗了,一样任人摆布。你要是醒着,大约会拒绝塞这个脏棍子。眼下可找不到好东西给你塞嘴了,委屈一下。”
“鼻炎少爷,给你塞这个,是怕你在昏迷中咬到舌头,接下还得痛好久呢。”
有一些布料,都夹进血肉之中了,处理起来确实很麻烦。
条件有限,李京华只能一点点给他抠出来,有时候拿手,有时候用长剑剑端。
看着盛宇卿白得像张纸一样的脸,李京华不由感慨:真是太背了,没被刺客抓去,倒踩到猎野猪的陷井了。
处理好伤,再拿了肖遥给的伤药,洒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