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我要跟我徒儿喝点酒,你管不着!”又转向赵善坤,脸上带着笑:“好徒儿,你就当给师父这个面子,尝一点儿。你就不好奇酒是什么滋味吗?讲好了,只有今日里许你喝,改天你再想喝,可是也不准的。”
赵善坤吓得寒毛都炸起来了。李林塘是以为严师,这几个月来,丝毫没有因为赵善坤年纪小而懈怠对他的打磨,传授技艺的时候一丝不苟,犯了错也是该打的打,该骂的骂,故而赵善坤一直很怕自己的师父。
可是他现在更害怕了——什么时候见过师父和颜悦色笑眯眯地跟自己讲话?破天荒头一遭!
“我喝!”赵善坤眼一闭牙一咬,狠狠心一口灌下去半碗!高粱酒烫过喉头,**辣的坠进胃里,那滋味儿言语难以形容。赵善坤涨红了脸,瞪着眼睛,紧紧抿着嘴,好半会儿说不出话来。
虎子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儿,拍了拍赵善坤的背:“嗨,狗子!怎么了?”
他这一拍不打紧,赵善坤没绷住这股劲儿,“哇”得一下,把喝进去的酒水吐在桌子下面大半。眼见着狗子第一次喝酒,比自己第一次喝酒狼狈,虎子心理平衡了很多。
李林塘则是哈哈大笑:“好小子,是块料!我就知道我没看错!人生在世,什么愁苦喜乐都可以化在这**汤里头,要不怎么说杜康是一位圣人呐?男子汉大丈,就应当会饮酒,擅饮酒。不错,不错!小虎子,你要不要也来点儿?”
眼见着李林塘推过来的酒碗,虎子连连摆手:“不必了,师叔!我吃饺子挺好,这东西我就不尝了。”
李林塘仿佛被扫了兴似的:“哎……你怎么性子都跟我师兄一样??!”
他把酒碗往桌上一顿,窗户上的铃铛忽然哗啦啦得响。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李林塘一开始没明白什么意思,反而是睁大眼睛道:“我也没使这么大劲儿啊?”
虎子抄起了刀:“师叔!进来人了!”
李林塘猛甩了甩头,眼神恢复了清明:“他奶奶的!哪个鳖孙,感觉大过年的来找老子的的晦气?出去瞧瞧,若是贼人,看我不把他屎都给打出来!”
“我也去!”赵善坤刚一举手,让李林塘一个眼神瞪回去了。
虎子和李林塘刚走到门口,门却是从外面被人拉开了。开门的人瞧见了两人,一乐:“舞刀弄棍的,大过年的,就这么欢迎我回家?”
这不是旁人,正是彭先生!他灰头土脸的,额头上还有些细小的擦伤。
“师父!你可回来了!”虎子没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