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敲打的消失殆尽。
她瞧着齐照修,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齐照修将那珍珠项链拿起来,抚摸光滑的珠体,“这珍珠,是难得一见的黑色,是南海极深极寒之处才能打捞到的,极为稀有。南海的渔民,每年会在这个时候向朝廷进贡一小箱。父皇会分发给每个人,十颗便是极度的恩宠。”
谢暖言怔了下。
李夫人明明说是乡下的弟弟送来的,难道这话是假的?
“所以王爷以为这珍珠项链是谁给的?”
“谢暖言,这项链,今年只有二十颗。父皇全都给了韩王。”
还不等谢暖言反应,齐照修便又拿起那缎面的盒子,冷笑,“这盒子,是新婚之日,母妃送的。”
这话的意思——只怕认准了谢暖言跟齐照云苟且……
谢暖言后背发冷,心都被揪了起来,好似寒冬腊月,被人泼了一大盆滚开的热水。
她只觉得冷到了极致。
齐照云做的?
李夫人?
他们送来的项链,怎么又会到了齐照修的手里?
翠珠听明白了,当即跪在地上,不停的解释,“王爷恕罪,王妃绝对没想过这项链如此珍贵。韩王向来潇洒,只怕也并没有将这项链做回事。王爷莫要冤枉了王妃!”
齐照修站起身,晲着谢暖言,“你莫要以为本王不知道你那点心思。每一次去李府,都是什么安排,见了什么人,本王心知肚明。”
之后齐照修便大步走出去,冷冷的吩咐,“从今日起,王妃禁足望雪楼,不许出楼一步。直到她生下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