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的心理学家,都用这个办法,实用主义式地表现出相伴信
“神存在”的模样,却能对患病者有某种程度的帮助。卡尔•荣格就经常告诉他的病患者,在一切生活中要
“好像”神是存在一样,就可以对付心理上的恐惧。在荣格去世的前八天,他在记者对他的最后一次访问中谈到他所认为的神是;
“凡是从我外面切入我意志的东西,或是由我的集体潜意识中涌现的东西。”他的建议是,姑且把它称作
“神”,并且向
“他”投降,为什么荣格用这种方式能够治愈许多人呢?因为神的存在消弥了人心里那种对
“不具人格的东西”恐惧,它太真实了。第二种基本的恐惧是针对
“不存在”这件事而言的。为什么今天会有许多人对
“不存在”感到恐惧呢?既然它不存在,又用什么来引发人的恐惧呢?因为现代人普遍不知道万物的起源和终结,也不知道自己是从哪里来的,变幻莫测的学说以及存在本身,使他们感到无所适从。
并且,现代人大多相信万物、世界、人都是在偶然和机缘中产生的,这样就否定了必然和主宰,自然会带进认识上的混乱。
既然一切都是偶然而成的,那每件事就有了无穷的可能性:存在的可能在一个瞬间会变成不存在,不存在的也可能在另外一个瞬间变为存在的,这哪里还会有安全感呢?
存在也因为缺乏一个不动的根基,毫无意义可言,人自然就会对
“不存在”感到恐惧了。第三种基本的恐惧是对死亡的恐惧。这种恐惧是最明显的,也是最具摧毁性的。
“记住:你将死去!”对每个人来说,都是一个残酷的事实。死是那样的不容置疑。
奥古斯丁说:“一切都是不确定的,只有死是确定的。”死的权势将注销一切生者的意义:每一个活着的人,都是在死,准备死,最终无一例外地进到死的怀抱中。
既然我注定要死去,而且死不由我主宰,它随时都可能临到我,那我活着的意义在哪里呢?
对死亡的恐惧实际上就是对生之意义的质疑,它几乎是困惑所有哲人最根本的问题。
那种像苏格拉底那样将死当作一种福乐来期待的人必竟太少了,因这它需要的是为真理献身的勇气。
柏拉图的思想就是起源于苏格拉底的不妥协之死。对苏格拉底来说,与真理的对话──言说
“道”(逻各斯)──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