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考虑下开盘口的事怎么弄,总觉得有可行的地方。
“什么时候出发?”郦松然突然问。
南宫瑾正在想其它办法,被他这句问愣了,“什么?”
“你不是要和我去淮安?我想试试你有多能干。”郦松然说的很随意。
南宫瑾怔了怔,突然笑起来,“真的?不生气了?”
“有什么好气的。相比较,你惨多了。欠这么多债,换我早睡不着了。”
“哈哈,明天?”
“孩子们呢?”
“噢,孩子……。带着走呗,他们也是老手了。”南宫瑾笑嘻嘻的,还有点小自豪。
郦松然摇头,“送回去吧,再这样,大嫂真要杀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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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第二天南宫璞就到了,巧的连南宫瑾都不信了。反正被家里人看着,也不是什么秘密,无所谓。
不过,就这么几天,两个孩子倒是都喜欢上了姚芳渟。承锐把十二生肖的草编一个个拿给南宫璞看,还说渟姨和叔叔一样什么都会。最后,还一只只放进箱子里带回家。承钧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很有深意的说了句‘师父,就算是定了的事,也要努力。’南宫瑾只好回了句‘考不中,门规伺候。’天知道,门规是什么?他这个师门,应该有门规吧?
南宫瑾走之前和赵凤鸣又谈了次,决定荆州的剑舞会先办,投入上限暂定五千两。顺便提了句还是想让南宫琬做成衣,至少能为之后打个基础,不管是为大姐,还是为自己,怎么说这都是自己当初答应过的事。
离开荆州的第一天,南宫瑾和姚芳渟骑马走在前面,悠悠闲闲,完全不似赶路,像极了踏青的。第二天,南宫瑾就改了行程,先去兖州再到淮安,可是兖州和淮安是两个方向。郦松然不想插在二人中间,提出先回淮安,但南宫瑾硬拉着他,说是好久没回兖州了,一起回去看看。
跟着的这几天,让郦松然开始思考人生。难道说,一个平时还挺聪明的人,在遇到自己心爱的女子后,就会变的是非不分、毫无判断力?眼前的这位,姚姑娘要是指鹿为马,十成十会说那就是马。甚至郦松然一直在纠结,要不要提醒一声,别老是看着姚姑娘,脸上笑意满满,太不矜持了,就算是自己夫人,应该也不能这样吧?唉,总之,引以为戒,自己无论如何不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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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兖州济民堂时,已是日落时分。
孟宪已经准备关店门,南宫瑾还是和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