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吗?”郦松然被他吓了一跳。
“我很能干,什么都能做,管家、保镖、账房……。”南宫瑾一本正经的推销自己。
郦松然看着他,无奈的说:“为什么要去淮安?说实话吧。我不信因为蓉蓉。”
南宫瑾不好意思的笑起来,挠挠头,“怎么说呢?你也知道,我是家里最穷的……”
“借钱?”
“不、不……。”南宫瑾摇头,“不过,也是借。我知道老郦家在淮安一向有声望。”南宫瑾似乎一直在犹豫该说哪个点。“你也知道剑舞大会,荆州一直没弄,当然,也是因为没钱。”
“我来的时候,看到九州剑舞盛会已经有地方开始了,非常热闹。”郦松然想到了什么,摇摇头,“淮安的产业没妓馆、戏园子,而且也不像刘缄之,能号令荆州商会。郦氏在淮安不过是普通人家,祖上当官置了些产业,仅此而已。”
“其实,是盐引银子。”南宫瑾有些不好意思。
“和姨父要啊,每年都是平阳给的,当然收益大部分也归平阳。”
南宫瑾泄气的说:“家里早说了,不给。还有,二年后要收回祥记的船。”
郦松然看看桌上的东西,严肃的说:“祥记是祥记,碧海堂是碧海堂,你不要混在一起。”
南宫瑾苦笑,“明白的。唉,一件件来。我从泉州借了三万两……。”
“你真的借钱?这么多!”郦松然想到了什么,指指桌上的东西,“不会是用碧海堂的名义吧?”
“是。”南宫瑾看看郦松然,“你要骂就骂吧,反正李师兄已经去泉州拿钱了。”
“怪不得你这么急着接手碧海堂。”郦松然刚想说什么,又摇摇头,“姨父不说你,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又想了想说:“我拿不出三万两。”
“我也不是要三万两,只是想让荆州的剑舞会开起来,想要赚,毕竟需要投入。”
“但,剑舞会不一定稳赚。”
“是,盐引是应该算稳赚吧,只是多少问题。”南宫瑾相当诚恳的看着郦松然,“所以,我想风险我担,你能不能入股盐引,具体生意仍是荆州三堂去操办?”
郦松然合上账本,想了很久,缓缓说:“一、二千不过是杯水车薪。淮安这里,其实我才接手,之前吴叔叔帮了些忙,但很多还没理明白,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能拿出多少。”
南宫瑾点点头。说的这么好听,到头来和借钱也没区别,松然不同意很正常。还是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