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指着说。
“行了行了。我们去那边那个帐篷。”
杜岭好像意犹未尽,得意的拿起一个小瓶子,“这里面有一粒药,可以让你假死。”
南宫瑾怔了怔,缓缓抬手,拿过这个小药瓶,放进怀里,缓缓说:“我现在胸口闷,隐隐有些痛,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眼花。怎么处理?”
“啊!”杜岭回过神,“快去那个帐篷,躺下,我看看。”
小帐篷里没人,杜岭扶他进去,仔细检查了一刻钟,也不知道是不是杜岭念经式的埋怨也能治病,南宫瑾居然觉得好了些。
杜岭想了很久,还是决定去车上拿药,嘱咐南宫瑾不要起来。
整支商队的车都停在外围,不少牧民围着马车看货,就这么一会时间,已经有人开始做生意了。有部分伙计进了部落,可能有相熟的,喝着酒唱歌,而老蔡头还在头人的帐篷里送礼、兜售货品。
杜岭一眼就望到请他喝酒的那个小伙计,小伙计正在想办法让李墨醒来。他快步走到外围,见所有的货品都被搬下来,特别是那辆灰布的货车,灰布早被拿掉了,一箱箱货品打开着,任由牧民挑选。
杜岭心里一凉,默默的看着这个场景。孩子们呢?他们没来吗?还是……,把他们丢了!完了,他们丢了!承钧、承锐这么可爱,他们还这么小,怎么办?南宫家又要走失孩子了吗?这次可是二个。还找得到吗?这里可是鞑靼啊!这辈子、这辈子都对不起南宫瑾了!如果现在和他说,他会不会急的一病不起?杜岭想哭,接着狠狠一跺脚,快步到自己的车上。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在这里病了。
南宫瑾静静站在帐篷门口,盯着杜岭。见他只是看了眼几个伙计,然后就是盯着那支商队发了一会呆,就跑去自己车上了。
这是什么情况?整支商队的人都在这里,老蔡头爽朗的笑声从头人帐篷里传出来。杜岭难道不需要和人接头?……,除非,已经有人把东西放到自己车上了?
南宫瑾又看了看商队里的人,要说可疑,只有那个给杜岭酒的小伙计了。他现在正在为李墨醒酒,难道认识?如果这样,那就不是魏朝歌了。李墨的演技真好,装的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大当家怕是已经知道自己要去土默川了吧,这样弄杜岭好吗?南宫瑾皱皱眉,摇头。这样的解释好像还有些不通,大当家是不可能拿自己威胁杜岭的,是什么东西要带去土默川?只要在车上,总能找出来。
杜岭爬上车,擦了擦要掉下来的眼泪,开始找药。咦?大箱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