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青人刚放开他,就又是一碗酒递给杜岭。
一旁,南宫瑾笑着拍拍他,说了几句什么,接过他手上的酒碗,一口干了,年青人愣了愣大笑起来,两人不知道说着什么,开开心心的又各自干了一碗。
杜岭慢慢移到南宫瑾身边,轻轻拉拉他衣袖,小声说:“你能少喝些吗?”
南宫瑾带着笑容,喷着酒气,对杜岭说:“他问我,你是不是姑娘?”
“你、你还是不要喝了,这酒太烈。”杜岭担心的看着他。
“没事,我酒量好着呢。”
不知怎么回事,气氛越来越热烈,李墨虽然听不懂,但也跟着傻笑,渐渐的,只要有酒递到他面前,他也一口干掉,不知道干了几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抱着一根羊腿,呼呼睡着了。
而杜岭,虽然不喝一口酒,却像颗糯米饭,粘着南宫瑾,反正不懂人家在笑什么,也不用脸红。
直到下午,又有商队到。
孩子们最先开心的跑出去,几个没喝大的也跟着出去,欢天喜地的。
杜岭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南宫瑾回头对他说:“有商队到了。我们也去看看,可能是老蔡头。”突然觉得胸口有些闷,一下没站住,坐倒地上。
“南宫瑾!”杜岭正准备跟着人去看,见他这样,几步冲了回来,“都说了不要喝酒的。”看了看脉,七手八脚的从怀里找药。“你早上是不是吃过药?说了那药忌酒,你又不听?!”药瓶子拿出来一堆。
“没吃。”
杜岭拿着要用的药瓶,到处找不到清水,南宫瑾拿过他手上的药瓶,“怎么吃?”
“先吃一粒。”见南宫瑾服下,又说:“你躺下,我再看看。”
南宫瑾有些为难,“不用吧。他们会以为我醉了,太没面子。”
周围还有十多个汉子,在喝酒、唱歌,中间的火堆烤着羊腿。
杜岭似乎没明白,醉了和没面子有什么关系,强调一遍,“你躺下,这药可能没什么用是解酒的。不过,我刚才忘记了,应该事先吃。”
“什么?”南宫瑾盯着杜岭,“你又耍我?”
杜岭脸红了红,“不知道你要喝酒,还喝这么多。你,你还是躺下吧,我再检查遍,看看要拿什么药,车上还有清水。”
南宫瑾指着一小堆药瓶问:“还要去车上拿?这些不是?”
“这些都是应对紧急情况的,比如,你被毒蛇咬了、你被人捅了、你吐血了……。”杜岭一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