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郑夙被他弄没脾气了,“行行,十文钱就十文钱。”
“不行啊,我买水、买馒头的。不然,这么远的路,走不到啊。”杜岭急了。
郑夙盯着他看了半天,终于说了句,“南宫瑾还病着,你千万不要把他给气死了。”顺手从地上挖起棵草,扔他药篓里,“给一文钱吧。”
杜岭又急了“可、可,那个不是药啊,就是棵草!”
“一文钱。”
“但是、但是……。”
“一文钱。”郑夙狠狠瞪着他。
“好吧。”杜岭弱弱的说了声,慢慢从怀里拿出个钱袋,倒出一文钱。
杜岭举着一棵草回到济民堂,唉声叹气的在济民堂的院子里,拿着药锄挖坑种草。
“小杜大夫,你这是……。”孟宪倒完药渣看到,不解的问。
“我花了一文钱买的。但明明就是棵草,又不是药。我想扔,但是花了一文钱卖的,扔了可惜。”杜岭撅着嘴。
“你为什么要买草?”
杜岭打了个激灵,“这个、这个,啊,我本来想去采药的,啊,我也想学师兄义诊来着。所以去采药,但兖州,我不熟啊,我不知道哪里采,然后,然后,那个,有人给了我这棵草,说是药,要我给一文钱,那个、那个,我又不是兖州人,所以就给了一文钱……,啊,就是这样。对了,我师兄呢?”
“噢,庄先生出诊去了。他让你看好自己的病人,不要乱跑。”
“哦哦,啊,那南宫先生也不在?”
“他和郦公子在隔壁,新到了一些药。”孟宪作答。
“那、那南宫夫人呢?”杜岭继续问。
“在房里换药呢。”
“好好,我洗个手,也去看看。”杜岭说着忙放下药锄、药篓,有些慌张的离开。
杜岭进房的时候,南宫瑾并没躺在床上,而是站在床边穿衣裳。周棠收拾了换下的绷带、和隐隐带着血迹的中衣,有些心痛的看着一定不让周棠帮手穿衣服的南宫瑾。
“南宫夫人。”
“小杜大夫。”周棠看朝他微微笑了笑。
“夫人,我来给他检查下。”
南宫瑾无奈的说:“你一天要查几回?”
“我是大夫啊,我说查几回就查几回。”
“你上午明明查过了,现在刚换了药,你想怎么查?”南宫瑾语气有些不善。
“阿瑾,听小杜大夫的。”周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