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恢复呀。毕竟是这样的伤,要我说,三、五年也只是初步康复,他以后和没受伤之前肯定不一样了。”
“那我换个说法。他没生命危险了吧?”郑夙无奈。
“这个,我也不好说。要是受了什么刺激,发作了,说去也就去了。”杜岭答的老实。
郑夙无语的看看他,“这么说吧,他什么时候能接任务?”
“什么样的任务?”杜岭好奇的问。
“比如,要他回平阳,认祖归宗。”
杜岭很诧异,“还有这样的任务?”想了想,说:“现在他们全家都在兖州,是要他自己提出回平阳?但他连自己爹都不见。这点我是觉得十分不对,他爹为他命都可以不要。他醒了,拿伤做借口,见都不见,居然还让我不要喊他南宫瑾,多让家里人伤心啊……。”
“好了好了,”郑夙打断他,“他有他的想法,你不用多管。我担心的是,从兖州到平阳,很多路,他行不行?”
“有我在,当然没问题。其实,兖州的条件也不太好,好的药很难弄,我们都从京城进,太远。听说他家很有钱,那在平阳养伤肯定要比在兖州好……”杜岭赞同回平阳的想法。
“好了好了,”郑夙又打断他,“那就是他能启程了。”不等杜岭点头,将一封信递给他,“给他。”
杜岭接过,问:“那,那他要问我这是哪里来的,我怎么回答?”
“照实说。”
“那,那要是他不信怎么办?”杜岭追问。
“你不是有腰牌?没人的时候给他看。另外,如果他的伤没大碍,在任务上,你暂时听他的安排。”郑夙吩咐道。
“但,但,他是我的病人啊,他应该听我的!”杜岭不服气。
郑夙克制了下,“他官比你大。总之,所有的事我都写信上了,你没人的时候向他表明身份,把信给他,然后,听他安排。明白?”
杜岭收起信,有些委屈的说:“那人真不好伺候,脾气还大,老是挑我毛病。当初说,是要我专门治病的……。”
郑夙叹口气,“云石,啊不,南宫他一向很好说话。再说,我们的要求是你先要治好他,不然,我们也不要你。你现在治好他了?”
“这个,倒还没。”杜岭回答的很诚实。
“那就是了。好了好了,你随便弄些看得上的药,回去吧。记得,把银子留下。”郑夙想快些打发他走。
“啊?”杜岭睁大眼,“要、要银子?我,我只有十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