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会做这卫国糕点,本来王丹是“鼻祖”———但真正给羊斟的孩子们留下深刻印象的,还是人美手巧的“从从”姨奶,“美人加美食”的“美学”教育———这起点太高,搞到孩子们心中的“美好”有了来自眼中和口中的双重捆绑印象。
不管是冲着与羊流儿的“深闺之交”;还是与王丹的“不可言明”之交,她都有着“天生的自觉”,视羊斟以及羊斟的孩子们为自出,每每有事,都是义不容辞,责无旁贷。
而她最不愿意为外人所道的,便是那一出,曾被王丹深疑过的,唯独她最为清楚的一桩事实:原彭城守将,桓扈才是羊斟的“生物学”父亲。
但这又如何呢?就算是事实,也可是一件永远被深埋、封存,永不见天日的“秘密”。
如果这个“秘密”,是关国之大体,那便是一件大事;若仅仅只是一芥草民的“小秘密”,被不被知道,都不会对这个世界,有任何影响,那就根本不配称为一个“秘密”:就算是“秘密”,那也一定是要对应得起一定“价值”的才有资格。
所以,从从作为桓氏一族的人,早已看厌了这些豪族之间的“你争我夺”,也再也不会把这些事,当成是什么“事儿”了。
一生坎坷,晚年有靠,在裨谌府里,她只希望自己的有生之年,再无大变就好!
像从从这样的人,但凡能感觉到“被需要着”,她还有活下去的勇气;要是生活如死水一般,无人问津,那活着还是死了,倒是没有什么区别了。
当来自羊流儿的求助信写来的时候,她的“豪义”之情,便再次被激发了:虽然她的力量有限,但还是要竭尽所能,去做!
上次,她与裨谌大夫亲去庠序找羊斟,已知道那里并非只是一个“普通”的学府,而就读其间的各国公子们,才是真正能左右各国未来的“人物”。
从从决定再去一趟“融庠”,从中寻找可以帮助解决这个问题的人。
给裨谌大夫讲明了原因,不顾他的反对,从从收拾好行装,自己就执意上了路,去找祖乐夫妇想办法。
要说,想让郯国的那些对“召将军”余威心有余忌,总想借机搞死他为止的那些人来说,“倒旗”一事,可以往放大里做。
这就让郯子十分为难了:于私情,他是信任、欣赏并且愿意保护羊斟的;可是国法中有关于“毁族”重罪不可恕的规定,这让“那些人”有了把柄,抓住不放。
而郯国,左、右摇摆于吴、鲁之间,早已被周边的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