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脸震惊、悲伤,各种情绪一起涌上来,顿时情绪也绷不住了,大哭起来,说道:
“佢应承着吾,今日系佢最后一次跑单,之后吾哋就再也不出来啦!一家人团团圆圆、快乐生活!顶解会成呢样?究竟发生着咩事?你顶解不保护好阿娘?顶解就你一人返来,啊?!”
“对唔住!都系为着救吾,真心,对唔住你啊,孟姑娘!”
就在这边绿衣年轻女子扑进车夫怀里,一边用力捶打着车夫那已显老态的胸膛,一边哭了个“涕泗磅礴”,不能自已。
“‘人死不能复生’,请姑娘节哀!”
前宋卿夫人看得这场面,也是一心着急,含泪上前相劝。
“顶解系‘不能复生’?顶解要为着‘你生’,就须吾‘阿娘’去死?你究竟有咩八辈之处,须要吾娘,落命去救?”
绿衣年轻女子不能接受这样的道歉,还在气头上,也不顾自己到底说的“有道理、没道理”,先怼回去,发泄一下这满腔的愤怒和悲伤!
“莫再难为佢,你娘之死,可算于吾头上,系吾吩咐其以命相换哋!”
这时,一声充满“威严”的女声,从年轻女子所守护着的那辆花车里,传了出来。
“系!公主!”
“公主?”
前宋卿夫人没想到,这辆只是用于民间百姓接亲嫁娶讲媒之用的“花车”里,竟然坐着一位“公主”,只是不知道这是哪位“公主”。
绿衣年轻女子控制了自己的情绪,只是低声抽泣,不敢再放肆地表达着自己的悲痛,把眼泪用衣袖擦了又擦,双手自行相握于揣前,退回到了自己原先守护着的那辆花车前。
“夫人,你无须自责,今日有缘相救,亦是吾等福份。请上车一叙!”
这位“公主”向车下的“前宋卿夫人”发出了邀请。
绿衣年轻女子,虽然心中还有一百万个不愿意,还是恭恭敬敬地将上车马凳放好,扶着前宋卿夫人上了“公主”所乘坐的辆大一点的“花车”。
“公主,请问你系宾国公主?吾哋过往,似乎未曾有过交通之谊?”
前宋卿夫人上车与这位“公主”面对面坐定,这才敢抬眼打量:只见这位“公主”,早已不是年轻女子,却依然梳着只有未婚年轻女子才有的披发双髻发型,而面上的妆容,则更是夸张,白得过白,红得又过艳,整个像是“彩妆”试验场一般,只比那登台的戏子少贴一圈“黄花贴子”一般,皮肤质地,实在是没法用“水灵”来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