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快。”
看到火墩上上下下地测试着何忆西辛苦制作的简易楼梯,他出力最少,还说三道四的,就让何忆西气不打一处来。
“有的踩就不错了!白吃枣还嫌核大!”
“行了你俩!省点力气,少斗嘴,多干活,行吗?”
石宝山很不满意这俩人没事找事,也加入了讨论。
“对,你没吃到枣!每天的葡萄,都是谁给你们摘来的呀?没有核,咋样?”
火墩赶紧再给自己表表功。
“好了,杠精们!让嘴巴也歇息一下,好吗?来,有劲骂的,过来挖土!”
辛吾正好出来要换下一轮了,更是添了一把火,把那只信号葡萄藤,带着叶子,指着火墩,说道,“火墩!人家忆西不容易,辛苦搭了这么高的楼梯,你就别‘捡了便宜还卖乖’,过来,该你挖一会儿了!”
“忆西,你别和他一般见识,你推的这个楼梯,简直太棒了!没有比你手更巧的了!”
石宝山又哄了哄何忆西,不再站在里面加不痛快了。
“对!大家要团结友爱,精诚合作!每个人都很重要,这个洞能挖成功,都有功劳!”
辛吾丢下葡萄枝,做起了思想工作。
就这样,骂一会儿、干一会儿、一会吵架,一会和好,这支不让人省心的“小分队”总算是在第三天:葡萄丝衣节开幕的前夕,把洞挖通了。
从这个开口下去,还有大概五米的高度,开口正下方,有一块突起的页岩,正好可以挡住从下面往上看的视角,开口就这么完美地“隐蔽”起来,除非视角升高到鸟的高度,才有可能被发现。
几个小伙伴,非常高兴,辛吾先探出头来,扎了葡萄藤草帽,仔细观察下面的动静。
“辛吾哥哥,看到什么了?”
火墩按捺不住兴奋,挤到辛吾身后,小声问道。
“那边搭起了一个大蓬子,有一个大舞台,好多人正在摆桌子,上面还扎了好多漂亮的丝绸;还有一些人,端了好多盘葡萄过来。中间还有一个乐队,他们围着一张桌子,盘腿坐在上面,有好多点心在中间摆着,正在演奏乐曲;再远一点,有几个人,在跳舞,参加进来跳舞的人,越来越多,还真热闹啊!”
辛吾一边看,一边小声介绍着“实况”。
“哇!有点心啊!我好饿!”
火墩按着“咕咕叫”的肚皮,想象着点心的香甜,口水都要掉下来了。
“别急,等他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