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从康荦山传递到高车荡,又从高车荡传递到了姚当归,再从姚当归嘴里传递到了金藏,越传越少,越传越少,从金藏口中,已经再也吐不出一点桑茸了。
贺灵眼巴巴的看着金藏,那空空的嘴巴里,是确定没有剩余了。
“小妞嘛,不给他吃也好,留一个白的。”
鞑丽靼满意地在五个小朋友前转来转去,让他们都张开嘴,好好欣赏牙齿被“染黑”后的搞笑造型。
“嗯,效果还行!就这样了!你们几个,这几天就喝粥吧!记住:吃东西不许过牙,直接吞下去,要不然,粥都没的吃,听懂了吗?后天的‘葡萄丝衣节’里,你们要给我好好表演!”
鞑丽靼交代下去,让仆人们看好了,后天比赛之前,要确保他们都安然无恙。
仆人们又给他们戴好了项圈,由那只恶狗陪伴“押送”着,回到了他们的住处。
又饿又累,几个小伙伴感觉自己能一觉睡到地老天荒,就不管不顾,睡倒成一片。
一直到晚餐,仆人们送来粥桶,发现孩子们还是睡得呼声大作,没有醒来吃饭的意思,就把粥又给抬了回去,顺嘴骂道:“睡,睡,睡死了才好,省饭了!给这几个臭小子做饭,还把我们给累的,唉!”
那边辛吾四人的“挖洞”小组,还在努力掘进当中。
前一段的挖掘,把能犯的错误都犯了,到了中后段,就变得快多了。果然,失败是成功他妈。
估计着,与鞑文泰的营帐所在处,越来越近了,石宝山就建议,先打出一个探测孔来,定一下位。
这个孔很小,但很有用,辛吾从里面用树枝捅出去的葡萄枝叶,在那一片通体火红的土山侧面,非常明显,火墩眺望这片绿叶,估算与营账的距离,应该在十米左右以内了。
照他们现在的进度,以及那越来越疏松的土质,就在后天,也就是“葡萄丝衣节”开幕的日子里,就能打通。
“太好了,到时,所有的人,都去参加‘丝衣节’了,趁着帐中空虚,我们正好去翻找‘仙雪’,这样就可以救他们几个出去啦!”
火墩很是乐观,由于他的视力最好,这几天里,担任“放风”这个岗位的时间最长,体力也保存得最好。
“嗯,没错!”
何忆西这边的堆土楼梯,也建得差不多了,从井上往下吊很少一段距离,就可以走着“楼梯”下到底面了。
“你这踏步做得也太斜了!好几次都要崴到脚啊!幸亏我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