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后退几步,直到抵到了梁柱上,再无可退。
“流儿身份卑微,吾桓氏家族,不可有此污迹女子入室,你又唔系唔知,你要吾顶去救佢?而你亦应承过吾,你可以娶佢,俾佢余生,吾亦因此敬你,拜为兄弟,顶解你此时要再用此言再三侮吾?”
“系!既是如此,果时,你知流儿系终将嫁俾吾,你又顶解仍见佢如初,不知检点?”
王丹到底还是把心底里最恨的一点,恨恨地骂了出来。
“你我既是兄弟,兄弟如金,妻妾如衣,兄弟同袍,又何须介意,哈哈!”
桓邕松开了把王丹抵到梁柱上的双手,把自己的双襟往里面紧了紧,抖了一下双肩,不怒反乐,神情更加得意了。
一股酒气上涌,王丹在大脑还没有决定干什么之前,全身已如泰山压顶一般,把正笑个不停的桓邕一把推倒在地,双手一通狂打乱扯,不几下,桓邕身上仅存的底衣,被他扯成一堆碎片,洒落一地。
而就在这一瞬间,桓邕的命根所在之处,被王丹一眼发现,他那里,只有一个———和羊斟一样的!
没错,此时的桓邕在被打倒在地,还笑得一颤一颤的,那里,更是一览无余!
王丹只觉得,心底那口泛着绿色泡沫的深井,已经喷涌着,要爆发了!
“好,吾教下你,顶叫‘兄、弟、如、金、’、‘妻、妾、如、衣’……”
一字一拳,拳拳到肉,王丹的手根本就不听大脑指挥,也不知哪来的气力,一通猛拳之下,桓邕的脸颊顿时肿胀了起来,象个猪头,跟着这一拳拳下去,发出声声惨叫。
外面的侍从们听到了桓邕的叫声凄厉,迅速冲了进来,一看,主帅被打的样子,还真是惨不忍睹,大家赶紧上家伙,带头的几个对着王丹的后背、后脑就是一通乱砍。
“留活口!不许杀了他!”
桓邕被人拖开的一刹那,捂着一只还流着血的眼睛,第一时间发令,算是让王丹免于立即丧命当场。
“先关起来!”
“兄弟!你话系吾兄弟,够胆你杀着吾啊!来啊!”
被拉走的时候,一身是血的王丹依然大声叫道,满脸狰狞,半哭半笑,声音尖锐含血,带着颤音,听上去,十分扎心。
被侍从们整理好仪容的桓邕,在重新摆好的案几前,拿过毛笔,速速刷了几个字,交代给手下,让传令的小校用箭射到敌方阵营中去。
那边,华喜正在营中苦等王丹消息,号兵终于拿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