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流儿所讲不错,若话会尽享人间之乐,还须算桓兄你,就算深夜如此,亦能珍羞美食,即呼即到,恐怕彭城之于桓兄,执念于心中嘅就系呢样吧:美酒、美食,应有尽有。”
王丹起身敛容,身形在烛火前,晃了几晃,活动一下刚才盘姿坐酸了的双腿,又用双手在腹前轻轻划着圈,一边揉一边说道,“而吾,唯有腹中空空,还真是穷苦劳累命啊!”
桓邕哈哈笑着走近王丹,拍着自己的大腹便便,回道:“美食、美酒虽好,图增累赘若此,不如丹兄抱得美人归,夜夜春光,艳福不浅啊!呢种先起算上系‘好命’啊!纵有再多劳累,也算不得辛苦。”
不一会儿,门外轻敲,侍从们送上了两列美食、美酒,分席排摆好后,复又遵命退下。
“来来来,今夜吾兄弟二人,痛饮方休!”
桓邕主动举杯,脸上泛出的油光,被烛光映照着,更加明亮了,似乎比他那努力睁大的双眸还要明亮几分。
“好!多谢桓兄招待,饮胜!”
王丹也不客气,豪饮而下。
酒过三旬,菜过五味,两人便都渐渐酒气上侵,本性膨胀,掩藏起来的“虚情假意”也越来越多,谈话间,也越来越肆无忌惮。
“要说呢,流儿归你,吾是一万个不服气的!你眙一下你自己:身量不足七尺、容貌稀松、祖上无后产、自己亦无甚积蓄、更无一官半职,成日间就似只马骝咁,上蹿下跳,一无正形,二无正经营生,就算识做几样小糕点,又与凡夫走卒何异?唉!流儿苦命啊,下嫁于你,可惜,可惜了!”
桓邕酒气上涌,一身铠甲也尽数脱掉,留下白色棉质底衣,还是嫌热,也不顾形象了,敞开上衣,露出带着浓密毛发的胸肌,上面也是沁满了逼出来的一身汗滴,也在这烛光树的照耀下,一片晃动。
看到他言语中如此不尊重,王丹自然也不能轻易咽下这口气,摔下酒杯,上前扯住桓邕的对襟底衣,对骂道:
“不服气,流儿也是吾嘅!你话你咁犀利,顶解流儿被侮,不见你去落银两赎佢出来?佢感觉好辛苦嘅的时间,你系宾度?你有官做、有肉食,顶解不见你去救佢出来,俾佢好衣、好食,俾佢一个女人应有嘅名份同买尊严?呢样,你都俾佢唔到,吾可以!就系呢一样嘢,吾就胜过你!你不服气,有乜嘢资格同吾比,话你心唔顺!啊?!”
桓邕身形壮过王丹,自然不肯被又抓又骂到不能反抗,立即双手反抓住王丹双腕,用力反压过去,逼得王丹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