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阔海拨去了电话。
我以为会是关机或是阔海抱怨的谩骂,谁曾想阔海想躲在被子里一般低声说道。
“一大早打电话给我不怕我哥知道啊!”
听着阔海调侃的语气,也没有想象中的虚弱无力,担忧减轻不少。
“你没事吧,伤得怎么样?”
电话那端的阔海打了个哈欠,语气懒散的说道。
“伤口倒还好,你不知道昨天快被吓疯了,你别听我叫得那么凄惨,不是疼得,多半是被吓得,以前我爸就说我二哥是个疯子,原来还真是。”
听着阔海还有心情开玩笑的形容,自己浅浅一笑。
“你还认他做二哥啊,老实说昨天得知你两竟然是亲兄弟,我真是被吓到了。”
那端的阔海似乎翻了个身,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二哥的恨不是没道理,大妈死得那般刚烈,大哥的死尸骨无存,我不是不知道我妈的所作所为,只是她是我的母亲,我除了自责也想不到补救的办法,所以那些年我宁愿待在国外,也不愿意去享受属于我二哥的家庭温暖,冥鸢你能明白吗?“
虽然知道阔海看不见,但还是点头以示回应。昨晚又下雨了,窗明几亮的迎接着早晨的太阳。暖暖的撒在身上,仿若生活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