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的惩罚算得了什么?”
不敢置信的看着傅承乾,傅权适时拿出电线,看着大口喘息的阔海,傅承乾一看,掷地有声的对阔海说道。
“我妈去世多年,是你母子该还债的时候了。”
阔海一听,有些好笑的抬起头看向傅承乾,不肯求饶的说道。
“那你妈也没命看见了不是吗!”
傅承乾听着阔海对自己母亲的调侃,抬起手示意傅权,傅权一看,站起身利落的调试了一颗按键,又把电线放进水里,电流似乎小了很多,阔海不似之前那般做癫狂状,原以为这就算完,谁知四处的流水口,几条幼小的鲨鱼顺着水流滑入池中,在阔海身边不时游过,又碍于电流的关系立刻逃离,阔海一看,心里顿时慌了。
“傅承乾!你我好歹是亲兄弟!”
傅承乾懒得理会阔海的惊呼,傅权一看傅承乾不发话,直接把电线拉起来,鲨鱼便向阔海的身边窜去,我就这样挣扎无用的看着,那些牙齿锋利还不能撕扯皮肉的幼鲨,不时咬伤阔海的双腿。
空间里全是阔海的痛苦尖叫,一个老者正好走进来,微笑着冲傅承乾俯身以示问好,语气里有些底气不足的说道。
“二少爷,老爷说大少爷的死因还没查清楚,您对三少爷的不敬也教训得差不多,是不是放三少爷回去面壁思过?”
看着眼前比古叔还要年长的老者,想来应该是傅先生身边的人。
傅承乾对于老者的话不应不答,看戏一般看着水中满脸痛苦的阔海。许久,久到阔海已经声音低沉。才让傅权停手,傅权不知按了哪里,水池的水落下,鲨鱼没了依仗,只得在做垂死挣扎。老者一看,立刻示意身后的人赶紧去扶阔海。
“二少爷,老爷说让您有时间回去吃顿饭。”
说着,眼神故意看了我一眼。
阔海就这样被带走了,傅承乾松开我,有些无力的跌坐在地上,看着池子里快不动弹的几条幼鲨,站起身扶着墙壁手脚发软的走了出去。
当天夜里自己便发起了高烧,梦境中一直是阔海身置一片幽海,脖颈上被不知从何处延伸出来的铁链牵制着,被靠近的鲨鱼分食干净。从梦境中挣扎醒来,脸颊因为高烧烧得通红不已,没有睡的傅承乾走出来坐在床前,有些不忍的看着意识惺忪的我。
“你是我的妻子,不要想着逃开我。”
意识又沉沉睡去,梦境里依旧睡得不安稳,一早醒来烧已经退去许多。看着手中的手机,思索许久,终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