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却不交予父皇本就心怀叵测。等到父皇问起,你撇清自己的同时,一定要想办法拉上荣长宁,若是可以,便将所有罪责转嫁于她。我在外面搜集白楚熤荣长宁夫妇的罪证,里应外合明白吗?!”
和贵妃听完懵懵的点头:“你说真的?你不会就此抛下我?”
萧祁禤一把将她揽进怀里,温声细语的说到:“怎么会,你我早就绑在一起了,小九是咱们的孩子,我不会不管他的。只要我与小九有一个继承大统,咱们的好日子就有了。”
纵使这女人在后宫的手段再高明,也抵抗不住这样的耳畔叮咛,她自然是信了,从头到尾的信了。她点头,被萧祁禤安慰着走到了后门。
等着人出了侯府,脸上的的微笑也逐渐变得冰冷,嘴角轻轻放下对身边的人说到:“去请甫先生。”
“是。”
萧祁禤心里只想着要如何甩开和贵妃这颗没用的棋子,全然忘记那些与北塞来往的信笺还有毛坡岭的账册与记录用幼童与神婆做交易的主家簿子都还在书房。
一直待在自己房中的岳楚儿心口疼得厉害,想要回门去见见父母亲和祖父,十天半月里见不到萧祁禤一次,只好自己来书房找她。
神色怅惘的朝前走,下人看王妃的模样,就好像是在看个面无表情的活死人。
憔悴的脸,纸一般的苍白,一步一步带着铃铛的响声走到了萧祁禤的书房。不过是这么远一点的路,岳楚儿便像是绕着皇城走了半圈似的筋疲力竭,一迈进书房的门便迫不及待的想要坐下。
于是扶着案靠到了一旁的垫子上,袖子一挂,刮掉了案角上的一堆册子。生怕萧祁禤发火,岳楚儿赶紧跪到地上去拾那些册子。
而那些册子上都有些奇怪的标记,鬼使神差的就拿起一本看去,却因为那些符号怎么也没看懂,又瞟到地上的一封信,信上的内容岳楚儿的心跟着提到了喉咙口。
“你在干什么?”
听到有人岳楚儿赶紧抬头,手忙脚乱的去收萧祁禤的东西,抬眼便见荣芯站在门口,如同凶兽一般盯着自己。
……
白楚熤再次回城已经是五月中旬,正好赶上齐府摆寿宴,更巧的是晋王府正办丧事。
荣长宁带着礼去给老太爷拜寿,刚一入席陈如华便跑过来拉住荣长宁问:“荣二姐,听说……”
她左右瞧瞧,又神秘兮兮的压低了声音问到:“晋王妃没了?是不是真的?这晋王府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啊?”
荣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