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大口喘息。萧祁禤阴邪的气势压迫着荣芯,叫荣芯差点以为自己要窒息。
从头又寻思了一遍萧祁禤的话,荣芯这才恍然回神如梦初醒。这几日自己的硬气与荣光都是萧祁禤给的,就连自己能在荣长宁面前挺直了腰杆,都是萧祁禤在后面推了自己一把。
而他将自己纳进王府,可不单单是为了自己能替他笼络衡凉当地显贵、弟弟手里有着铁矿生意,而是为了将自己拿在手里。
他想也要亲近谁家,便会诚心诚意的纳了谁家的女儿回去,不论嫡庶。谁想接近晋王,送来的女人也一样来之不拒,偌大的王府养个女人又有什么呢?
想着他身残也无缘皇位,这一生不过是个庸碌命运,宠妾多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何况萧祁禤也从未犯过大的过错更为曾因此闹出官司,圣上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事实上,无所不用其极的人,应该是他萧祁禤才对。
本该是春晓一度,荣芯却独自在对萧祁禤的恐惧中度过。
……
另一边的荣长宁并没有在百宁侯府待上很久,为了不与荣苓碰面,荣芯出门后她便也离开了。
马车行至半路,荣长宁便忍不住一口酸水吐了出来,小冬赶紧喊一句:“停车!”
外面姜安拎着缰绳过来问:“怎么了?”
“主母害喜。”说完小冬便跳下车,扶着荣长宁下来,刚一下地荣长宁便摆手:“太闷了,还是走走吧。”
姜安朝四周看看:“这要是走回去得两刻钟的功夫。我倒是无妨,主母可吃得消?”
荣长宁连连摆手:“要不我骑马吧,这车实在坐不得了。”
“这使不得!”听到荣长宁怀着身孕还要骑马,姜安似乎预见荣长宁不慎从马上跌落,侯爷的孩子出了闪失,自己被白楚熤一脚踢个半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