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萧祁禤行礼:“王爷,侧妃的院子楚儿已经归置好,主事账房管家各个院的管事也都在那等着了。这会也实在是倦了。”
“王妃倦了?”萧祁禤笑着看向她:“那便赶紧回去歇下吧,等会叫医官来瞧瞧。”
“都是老毛病,就不劳烦医官了。”
说着人再次行礼转身离去,湛蓝的衣袍下腰杆挺得老直,骨子里的骄傲叫她生怕旁人看到自己的孱弱。
就这样,带着足间一串清脆的铃铛声,消失在人眼前。
想着自己已经走远,岳楚儿苦笑念叨一句:“真是奇怪,明明是火坑也一样的地方,怎么就有人和我一样不怕死的跳进来?”
大婚头一日,荣芯便自己坐在屋中等到了夜幕渐迟,终于是将萧祁禤等来了。
两人坐在床榻边,看都没有看彼此一眼,荣芯忽而说了一句:“看来你是真的心疼你那个没降生的孩子。”
萧祁禤盯着香炉里生出的袅袅青烟,只答一句:“你我之间,各取所需。你要的面子里子我可是都给你了,我要的东西,你是不是也该拿给我了?”
“黄金万两就在衡凉,衡凉荣徐两家时刻听候王爷差遣,只要白家倒台……若王爷怜惜白楚熤是难得的将帅之才,我也可以退一步,只要荣长宁死。”
萧祁禤不禁歪起头瞥了瞥荣芯,忽而觉得眼前的这女人是个狂妄自大的疯子,最后忍不住笑出了声:“荣芯,我可真是小瞧了!你赔上荣家拉上徐家,还牵连着你亲弟弟,就为杀荣长宁?你还真是叫我刮目相看啊!”
“王爷刚才也说了,你我之间各取所需。王爷想要做什么我不问,我想要做什么王爷也不问。”
“哈哈哈哈……”听着荣芯自以为是的说完,萧祁禤更是觉得好笑,站起来朝前走了几步,忽而又折返回来张大了手捏住荣芯的脸颊,瞬间变得暴怒,丝毫不给人反应的机会叫人措手不及:“你有什么资格与本王说‘各取所需’?你不过是个妾室,你生母也是妾室生下来与人做妾的贱妇。你要的体面本王已经给你了,万别得寸进尺。”
“你……”荣芯吓得红了眼,屏住呼吸看着萧祁禤:“你不怕我将你的事都说出去吗?”
“你已经是侯府的人了,与我的命运绑在了一起。你敢说出去,你连着你爹百宁侯你弟弟荣蘅,一定会死在我前面,说不定还能牵连到你姑父——朝丞元嵩。我保证,你们会比那些狗死的还要惨。”
说完便一手甩了荣芯的下巴转身而去,留着荣芯自己坐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