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根本就不是个心软的人,除非自己死了,否则她是不会放过自己的。祈求不成,只能得什么把柄就抓什么把柄。
荣长宁看穿了她心思,只提醒一句:“东西即落到我手里,我自会处理干净。那块红绸已经不是长姐给你的那块了。”
如此便是一点退路都没有了。
林姑姑见白陆氏还犹豫不决,小声提醒到:“夫人,长房关上门,这事也不会传出去。至于怎么处置因为什么处置,外边人也都不知道。难不成还要逼着咱家主母带着物证去开宗祠吗?悦宜小姐还未曾说亲,您家大公子还在家闲着,况且您侄子还在里边受着罪呢。我家主母旁的没有就是家底厚实,自己带来的嫁妆和耐心足矣吞掉整个陆家。这事不光彩,您自己选。”
……
皇城里处处风光,单一的春日却又千种风景。但对于白陆氏,千般风景都如一般愁。
荣长宁派人去三房走了一遭,将阖府上下能请的人都请到了长房前堂。侯府大门紧闭,下人上过了茶便都退出去。
应国夫人坐于上一副淡然的姿态,好像无论发生什么,她都当做‘人生百戏’去看。
三房的人在下面站了一排,白悦宜更是不知道自己母亲做错了什么事情,竟跪在了正中间伏案写字。
她那样骄傲,如今却自己将颜面扔在地上人人肆意践踏。而荣长宁只怕纸太短,不够她写对自己的算计。
等着白陆氏放下笔,荣长宁摆手叫林姑姑去呈给林姑姑看。看白陆氏的惶恐又不安的神情,荣长宁不禁想到了当初同样不甘的徐云翘。
而白陆氏此刻看荣长宁的眼神似乎在询问她是否满意。
可这回荣长宁是否满意已经不那么重要,白修远看过白陆氏自述的罪状大为震惊,已然没有脸站在长房,更没有颜面去面对过世的伯父与堂兄。
戎马半生白修远自认为此身没有打过,却因为深闺妇人的贪婪,令自己如此蒙羞。美丽书吧
盛怒之下将手里的一叠纸尽丢到白陆氏脸上:“贱妇!”
“阿爹!”以为父亲要伸手打人的白悦宜挡在白陆氏面前:“阿爹不能,母亲一时糊涂,是不是还有什么误会?堂嫂,是不是还有什么误会?”
“这是她亲口承认的!还能有什么误会?!”白修远简直要昏了头,指着地上的不停抽泣不知如何是好的白陆氏:“你不怕遭天谴吗?!”
“我不是……我并不想害大伯娘,只是……”
“婶母冲的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