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陆氏抬手指向白楚熤,似乎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会为了荣长宁开始诋毁自己,到底自己理亏,偏又是在别人家院子,就算白陆氏再想猖狂也不敢猖狂到哪里去了,却也不忘提着一脸的委屈:“好好好,是我这个外人多管了闲事,今日是我没规矩,还请大伯娘恕罪。”
说完起身,甩了桃红色的袖子便出门去了。姜管家带着丫鬟低眉垂首站在一旁,也是不知道白楚熤居然会和白陆氏针锋相对。
等着人走出去,白楚熤才狠狠的吞了一大口茶水下肚,盯着那些东西说到:“这事要查。定要差个仔细才行!否则外人看着都觉得污糟!我这就去叫长宁!”
“不急。”
“怎么?祖母也怀疑长宁吗?”
应国夫人扶着隐几不吭声,白楚熤算是彻底急了:“祖母,您应该知道长宁的,您不能因为三房婶母的几句话就信了他的。”
“白陆氏恨不得咱们长房乱成一锅粥。这事得按下去,不宜声。你现在去喊长宁,不是叫院子里的人都发觉府上出了事?遂你晚些时候回去同她说一声,多叫她留意府上就是了。”
白楚熤这才恍然大悟:“原是如此,还是祖母思虑周全。”
“打从长宁进门,我自问待她还算不错。若非要说有什么不好,也就是只有你纳妾的这事上有些质疑。我想她也不会太过计较。”
“好巧不巧,偏是这个时候婶母进了门。话说多了,反倒是太明显。倘若他若是无心最好,若是有心可不能遂了她的愿。”
应国夫人笑而不语,心里
应国夫人抿了一口茶,心里想的却和嘴上说的不一样。倒不是因为眼前的这些腌臜东西,而是因为荣长宁对待白楚熤的霸道。
……
过了饭口,聚在明武侯府的人也逐个散了。荣长宁回去安置好了孩子,才回房去等白楚熤。
白楚熤进门,便见荣长宁坐于月下妆台前擦拭手里金镶玉的项圈,乌发轻垂杏脸桃腮,朱红的唇角微微上扬,看起来心情倒是不错。
反倒是叫白楚熤不知道要如何将那些话说出口了,握着手里的木盒,踱步到妆台后,轻轻环住眼前人,贪婪的嗅着发丝上的幽香。
“在祖母那用过饭了?”
“祖母叫小厨房炙了羊肉,味道甚是鲜美,可惜你要回来照顾煜儿,不得尝。但也不打紧,祖母叫我带了些回来给你。”
这会荣长宁感觉到了白楚熤手里握着东西,抢到手里打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