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是与中原的厌胜之术相似,却更加恶毒凶险。”白楚熤解释到:“南疆一直畅行巫蛊术,历代南疆王皆推崇之。听说他们打仗前都要给一队人马下蛊,上了战场便都冲在最前面,任由刀劈斧砍都没有知觉。”
白陆氏一边听一边鼓捣着手里的小人,最后摸到里面有东西,拿出来一看是个小纸条:“这……”
白楚熤抬了抬眼,结果白陆氏手上的东西,打开来看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应国夫人的生辰八字。
“这是冲着大伯娘来的!难怪大伯娘那日突然心悸。”白陆氏一拍桌子显得比白楚熤都还要着急:“谁这么大的胆子?!是得把那些下人一个个叫过来严加审问!”
应国夫人看起来并不惊讶,只说了一句:“下人就算有这个胆子,也不见得有这般见识。即便我去过南疆,却也是第一次见这个东西。”
“满皇城去找,有几个人识得这玩意?大伯娘一向心善宽待下人,谁会有这么大的仇怨?如说下人真的不敢也不知道,长房就三位主子,不是阿熠更不可能是大伯娘,那也不会是长宁啊?大伯娘对长宁,那可是没得说呢。”
眼前两人都不吭声,白陆氏也摸不清他们的意思,寻思片刻继续说到:“就算是长宁,她最该恨的也是我。怎么会将气置到大伯娘的身上呢?”
这话怎么听都像是在朝荣长宁身上引祸,白楚熤自是相信荣长宁的清白,直说到:“长宁怎么会知道这些?”
“也对。”白陆氏一脸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若非是北浔藏香阁那样的地方,几乎也不会有谁知道这样的事情。”
整个明武侯府,与藏香阁关系最近的就要数荣长宁。
听着这一番含沙射影,白楚熤当即没了好脸色:“婶母,慎言。长宁的手笔,您也不是没见过。若有谁惹了她,要么先且忍下,要么一击毙命。既然你提到了离氏,那我便更加不解了,离氏擅用毒,长宁若想悄没声的要谁的命,只寻一味毒药,无声无息的下了便是。何必费这劳什子?况且这字看起来也不是长宁的。”
“……”白陆氏当即被堵得哑口无言,最后只挤出一句:“字是可以叫旁人写。那倒也是,可这么下去始终无有头绪啊。要么,是她身边的人?小冬?或是那林姑姑?听说他本是岭西的茶商,南奔北走,自然见多识广。能放到那地方的,定也不是外人。”
白楚熤忽而笑了下:“婶母这是怎么了?只盯着长宁身旁的人不放呢?我记得咱们府上,可有不少人是婶母帮忙收的。”U9电子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