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动了怒去把你给抢回来,在三房的院里动手杀了陆凌霄。陆家不敢计较也罢,若是计较起来,你可知道是何说辞?”
面对应国夫人的质问,白楚熤不知道要如何作答。原本急着去瞧荣长宁的心,也沉了下去。想必昨日的场景并不好看,才惹她发了这么大的火气。
现如今年她手里又多了条人命,也不知道祖母心中是否多了些许介怀。
于是白楚熤说到:“我娶长宁进门,本是为了叫她过些安生日。可从她进门起,这日子都不曾安生过,人吃五谷都有喜怒,逼急了,兔子也要咬人一口。”
却不想应国夫人淡然的回了一句:“她是这个性子,也不奇怪。现如今荣家的人也来了,定会问起这桩事。长宁身边的人都被管教得很严,只要长宁不吭声,院子里的事绝不与院子外面的人提,就算是荣家来人也一样闭口不言。按照长宁的性子,她也不会同荣家人过多言说。但若是陆家真的有人来闹,就不一定了。”
“既然事情发生,就不该瞒着人娘家。该是孙儿认的错,孙儿绝不推脱。”
“你是家主,打定了这个心思我也不拦着你。只是陆家人或是你叔父来的时候你要知道如何辩解。”
一旁下人递过盏茶,应国夫人摆摆手示意放在桌面上,神色沉重的看着白楚熤:“这事怎么看都是白陆氏一手策划的,但长宁却对陆凌霄动手没有碰白陆氏。脸都撕破了,我想她并非是不敢碰白陆氏,也并非给谁留颜面,而是在给自己动手寻个借口。”
“借口?”
“有人给你下药,谋害国之重臣,情急之下长宁动手就名正言顺了。而白陆氏不在当场,是叫人给请过去的,杀了她反倒是不好辩驳。你记住这一点,并且对外要与长宁口径一致。”
“是,孙儿知道了。”白楚熤行礼:“那现在孙儿该去看看长宁了。”
应国夫人一瞥眼睛,就见白楚熤那双脚像是站不住了一般,但也不急着放人:“还有一句话我想问问你,这次纳妾是三房二房别有用心,若是往后有你情我愿的,长宁还是不肯……你该当如何?”
看来祖母还是对这件事有所介怀,白楚熤脸色开始变得沉重。
“女子善妒乃七出之罪,主家与主母再恩爱,后院有几个人也是无可厚非。外面人瞧着,倒是寒碜了些。”
听到这白楚熤忽而笑了下,脚下站稳认真的看向自己祖母:“自古男人不纳妾便是情深义重,更有甚者恨不得为此给自己修碑立传,可女人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