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好气的问了一句:“正院怎么走?劳烦带个路。”
地上的人赶紧滚爬起来朝正院的方向跑,而此刻荀敬岐终于是知道,荣长宁为何突然这般焦急的朝三房来。
半路拦了白楚熤的根本不是白修远,而是白陆氏。
白楚熤躲着她,她也只能这样将人请到府上来,备下了酒菜等着白楚熤来与之好好说道。又将自己丈夫支出门去,免得坏了好事。
在她心里,男人大多如此。就算他再顾及荣长宁,这会见到陆凌霄这般姿色也该忍耐不住了。
就好比从不敢吃酒的人,被逼着吃上几口,尝到了其中的滋味,往后便要自己寻着要吃了。
可谁能想到,白楚熤一见自己和陆凌霄,没说三两句话的功夫便要走。
陆凌霄见状赶紧拦住:“侯爷!”
身子单薄的人就横在面前,眼泪盈于眼眶,眼眸一转泪水潸然而落:“我知道侯爷与夫人情义深重,也正是因为侯爷的情义深重,叫凌霄钦慕不已。既然如此,那就请侯爷最后吃了凌霄这杯酒,算是圆了凌霄多年了心愿吧。”
白陆氏在一旁看着,佯装拦着:“凌霄……”
“姑母别再说了,这辈子能遇上侯爷,是凌霄三生有幸,既然侯爷没有这个心思,咱们不必强人所难。”
想着这样也算干脆,白楚熤便端起了陆凌霄递过来的酒杯一饮而尽,并没有注意远处白陆氏嘴角若有若无的笑意。
“侯爷?侯爷……”眼前人渐渐便得虚无,只剩下耳畔人轻声的呼唤,像是陆凌霄,也像是荣长宁,此刻白楚熤已然分不清楚了,最后浑身瘫软直直的倒向快了地面。
事情成了,白陆氏摆摆手叫下人将白楚熤送到床榻上,自己则一声不吭的出了门。
嘴角的笑再也隐藏不住,握着手炉绕过连廊安下心来等着陆凌霄进长房的门。
但她终究没有算到荣荠会遇上白修远,而荣长宁听说白修远不再府上,立即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劲。
正院的门被撞开,白陆氏还没听到声音,荣长宁已经被引到那间幽僻客房中,荀敬岐踢开了门。
帷帐里陆凌霄玲珑有致的身影若隐若现,白楚熤的衣服被挂在一旁的架子上。眼前光景,荀敬岐不敢叫荣长宁看到。
从前荣长宁以为,若遇上这样的事自己会坦然处之,而真到了这一天,她的心居然像是上万只蚂蚁在啃噬,恨不能将手里的刀鞘捏碎了。
提着刀猛然掀开帷帐,见到正拆白楚熤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