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
“我的小姐,你怎么弄成了这样?”小冬惊呼一声赶紧去找衣裳。荣荠气呼呼的冲到荣长宁面前告状:“荀敬岐这人不堪为丈夫!”
“我怎么不堪为丈夫?!”
“咱门去宗祠后边的湖面凿冰窟窿捞鱼,他一挥手就给我推下去了!好在三房叔父路过一把将我提了上来,不然满皇城的人都要到百宁侯府排排坐听唢呐了。”
“我没有!我说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要救你的!”
“你……”
眼看着两人又要争论起来,荣长宁赶紧喊了一句:“行了,赶紧去换衣裳。”
荣荠再想说,也不敢张开嘴了,转身跟丫鬟到后面去。
荀敬岐还想辩解什么,荣长宁忽然意识到哪里不对,抬眼问荀敬岐:“阿岐,荠儿是三房叔父一把将荠儿拉上来的?”
“嗯。”荀敬岐点点头:“我想伸手拉荣荠三房叔父就蹿了过来。”
“那你师父呢?”
荀敬岐想了想:“我记得,周遭没有师父的身影啊。”
荣长宁放下手里的虎头鞋认真的问:“你再想想。”
“没有,我没有看到师父。”说着荀敬岐回头问身边的人:“你们在湖边见到过师父吗?”
下人纷纷摇头。
白楚熤去三房府上不就是为了和叔父说要紧事?叔父却在宗祠后的湖边,那白楚熤在哪?倘若不是叔父,那三房谁会叫白楚熤过去?
荣长宁一抬眼,脸色骤,突然起身匆匆朝前去:“阿岐,叫上姜安,带些侍卫跟我走一趟。”
“去哪?”
荣长宁没有吭声,绕过花屏到前边的乌木架子上娶下摄政王妃用过的弯刀,披上厚重的锦裘便出门了。
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跟在主母身后。
街上人来人往,昨个下的雪今日就被踩化了。明武侯府的当家主母,怀着身孕连车也不坐带着侍卫浩浩荡荡的走着过了街,场面好不壮观。
荣长宁猜想,定是白陆氏打着叔父的旗号将白楚熤叫了过去,不用多想也知道为的是什么。
门房老远见着荣长宁过来,转身便要去报信,荀敬岐赶紧冲上去将人按住,荣长宁拔刀出鞘随即指着他脖子上,一副当着街口要杀人的气势问:“我家侯爷在哪?”
“正院……”门房生怕荣长宁真的动了刀,赶紧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来:“在同凌霄姑娘吃酒。”
荣长宁拿下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