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咱们早早回去歇下该干嘛干嘛,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想要骗过旁人,总归先要骗过自己。”
白楚熤寻思着,只得点了点头。
夜色静谧,人心却怎么都静不下来。
第二日白楚熤略带不安的上了朝,一边担心着家里一边又小心应付圣上。荣长宁去给应国夫人请了安,便回院子里打发了下人出去,说是自己头晕想要清净,独自闷在房中想法子要劝着刘桓恕回疆域去。
可还没等到白楚熤下朝,明武侯府的大门也被围上了。门房慌乱跑到竹苑来禀,大声喊着:“主母!不好了!晋王殿下带着人来抄家了!”
屋里荣长宁正捧着绣蓬,面不改色的扯着金丝线。当年摄政王妃用过的银月弓和柳叶弯刀都擦拭得发亮,好好摆在架子上。
她眉眼里带着的沉着,仿佛是在告诉人,自己早算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放下绣蓬抬手叫丫鬟扶起自己,一手扶着腰缓缓朝架子前去。
“抄家?”荣长宁抬手拿起架上两端带利刃的弯弓,转身就要出门去。
“主母,使不得啊。”身旁的丫鬟想要拦着:“您怀着身子,不便前去。不如咱们去告诉老夫人吧?”
这会祖母怕是还不知道刘桓恕就藏在竹苑里,惊扰了祖母不说,万一祖母有恃无恐的把人放进来,事情怕是就大了。
于是荣长宁对着丫鬟一冷眼,说了句:“这事,谁也不许传到老夫人耳朵里去。否则乱棍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