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听着对面的人忽而发了怒:“是不是和贵妃陷害?!”
“刘参将……”荣长宁不自禁小声嘟囔了一句,里面的人当即察觉:“谁?!”
白楚熤三两步便上前去开了门,刚巧见到荣长宁眼里稍带惊慌:“你怎么在这?还没歇着?怎么没在百宁侯府留一宿?”
荣长宁没有理会白楚熤,抬眼看向刘桓恕,似乎明白了白楚熤和太子殿下为何忽而被召进宫:“刘参将怎么会在这?”
听是荣长宁,刘桓恕的眼神也不再躲闪,拱手向荣长宁行礼:“许久未见,夫人安好。”
“你是听说了如英姐姐……才执意离开疆域的?”
刘桓恕垂头不语,白楚熤嘴角动了动,话到底是没说出来。只抬手拉着荣长宁朝卧房走去。
路上白楚熤才不断小声嘀咕:“估计你也是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你忽而被召进宫,是不是因为圣上已经知道刘参将擅自离开疆域?”
“不仅如此,他还是带兵离开的。现而那些兵将就留在晋阳城外二百里的山坳。回来,是想知道陈婕妤的事。”
“知道了又有何用?人已经不再了,他这般莽撞没有分寸,只会害了自己!如英姐姐若泉下有知,定也要气昏了头!”
白楚熤握紧了荣长宁的手,扶着他的腰小声说了句:“人已经回来了,圣上也已经知道了,事到如今若想保他一命,还是要从长计议。圣上派三皇子捉拿他,刘府早就被围个水泄不通如铁桶一般。我与太子殿下总不能就这样看着他在皇城里晃着?”
“倒不是我小气不容人。只是侯爷就这么给他带回府上,皇城人多眼杂府上人多口杂,一个不小心,咱们家这百十余口说不定也要给葬送了。至少侯爷事先知会我一句,我好将竹苑里的人还有后门到竹苑一路上的下人稍作遣散再回来啊。”
“我想着你睡了,府上下人也就剩下些当值的,不值得多折腾你一次。明日我上朝会把姜安留在府上,暗地里守着竹苑,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对外就说你有了身孕,我不放心才没带着姜安出门。”
“不成。不是说现而三皇子已经着手捉拿刘参将?他知道你与刘参将要好,定然紧看着你。你若有什么不对他一定会有所察觉,你带着姜安上朝,我在家里守着。”
“这怎么行?”
“家里侍卫多着呢。”荣长宁安慰到白楚熤:“你下了早朝早早就回来了,若是真有意外,就算有人敢动我也是不敢动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