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去:“孩子都有了,有什么好介意的?”
他的大度着实叫离怨无法适应,想当初可是自己多看荣长宁一眼,他都恨不得给自己吞了。
想到这离怨倒是觉得恭敬不如从命了,到底可以看看白楚熤是真大度还是假大度。
于是跟着白楚熤朝竹苑走,在客房里安置下了。
第二日一早,还在竹苑用的饭。
这三个人坐在一起总显得有些别扭,本都默不吭声的用饭,离怨看着现如今的荣长宁实在忍不住叹一句:“成婚后,你是变得不一样了。”
荣长宁垂着眼睛只盯着手里的饭碗:“为人妻为人娘了,自是不能和从前一般了。”
“我是说,昨晚的事。”
听到这白楚熤抬了抬头,不解的看向离怨,就听他继续说到:“若是徐云翘的女儿,你一定会趁机要她命。”
他说得并不避讳,丝毫不怕白楚熤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因为离怨清楚,此刻的白楚熤比自己更了解荣长宁。
“婶母到底不似徐云翘,先前更是对长房多有照拂,叔父于侯爷又有救命之恩,如今救救她女儿也是应当的。”
“你这么做,怕是旁人不会这么觉得。”离怨说得意味深长,又看向了荣长宁,仿佛已经料定了什么。
长宁夫妇端着饭碗相视一眼,心里仔细寻摸着离怨这话的弦外之音。之后荣长宁突然意识到,自己没有想过白悦宜的毒到底是谁投的,南疆的毒本就难得,又是怎么跑进白悦宜嘴里的?
正想着,外面小冬便进来行礼传话:“侯爷,主母。三房开了宗祠,族中耆老都到了,现请侯爷和主母过去。”
果然不会就这么过去,白楚熤听了也不觉奇怪,只问一句:“祖母过去了吗?”
小冬摇摇头:“才去请过老夫人,还不曾过去呢。”
离怨坐在原处,像个没事人一样吃着:“你们两个该做什么便做什么,我在这等着。”
“这未免太过失礼了些。”白楚熤回到,就见离怨摆摆手:“我又不是小性子的人。”
而后端起碗示意白楚熤:“你总不能让我饭吃一半就走吧?”
是福是祸还未可知,离怨总不会在这个时候离开。
白楚熤大抵猜想到了离怨的心思,倒也不再推脱,带着荣长宁去了宗祠。
自打荣长宁嫁进白府算起,这是第一次被叫去宗祠。虽说心里清楚这事和白悦宜脱不了干系,但到底不知道叫长房的人去是为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