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当年摄政王妃余毒未清,命不过三十便丧命鹰嘴峰,遂不宜久拖。”
“那我去找长宁!”说完白楚熤转头就要走,离怨又叫住了他:“你那三房婶母与长宁的许些过节,你比我要清楚吧?”
他这一提醒,白楚熤不禁站住了脚,心里好奇他是怎么知道的,但转而想想有什么是藏香阁想知道又无法知道的?
何况白府院里的这些个风言风雨总是被传到外面去,早先前还有人拿着去合兴楼卖消息,他知道,也不足为奇。
但在白楚熤心里,尽管荣长宁时常对外人板着脸,平日里寡言少语,但她总不是那个可以见死不救的人。
而在离怨的印象中,荣长宁从来都是是非分明不容人算计,有仇必报。即便忍得了一时,日后也会加倍奉还。
这更像是一场博弈,两个人在比谁更了解荣长宁。
可还没有等到去验证谁是谁非,小秋便带着荣长宁交给自己的药瓶急急忙忙跑到白楚熤跟前,赶紧行礼:“侯爷,离大人。主母叫我来送药,或许能救悦宜小姐。”
说罢,便将润白色的药瓶递到白楚熤面前。
接过药瓶,白楚熤转眼看向离怨,眼里带着‘果不其然’的意味。也不敢多耽搁,赶紧进屋给人送药。
离怨站在门口朝里张望,不自觉的冷笑了下。墨色的袍子衬得他脸色皙白,略显阴邪如同鬼魅。
他始终觉得荣长宁并非是以德报怨的人,对于白陆氏的女儿,荣长宁定不会这样心甘情愿的救下。亦或是她在等什么……
用了药,人很快稳定了下来,冯太医再把脉,说是命能保住,整个院子里的人才算是松了口气,白楚熤也终于能从那屋子里出来。
而这会天已经变得灰白,眼看就要亮了。
离怨还等在门口,白楚熤出来一见他,先拱了拱手:“多谢离大人出手相救,叔父眼下照看堂妹抽不开身,他日定当备厚礼登门拜谢。”
“可别谢我。”离怨赶紧摆摆手:“是长宁愿意救他。”
“那也要有离大人的话,才敢用药啊。”
离怨看着白楚熤点点头:“时候不早,我先回了。”
眼见人要走,白楚熤赶紧拉住他:“天都要亮了,去竹苑歇下吧。明日休沐,带上长宁游奉江吧?她也许就不曾到外面透气了。”
“你堂妹好一通折腾,你去游奉江不合适吧?再者,我与长宁……你不介意?”
白楚熤好不大度的拉着离怨朝明武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