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白楚熤,也是想不明白他这又是闹哪一番。
“这又是哪来的江湖术士?好脸生啊。”
白楚熤回眼质问,也不管什么恩情不恩情的,好像是白陆氏戳着了他眼珠子一般凶神恶煞,直将大夫手背到后面去,像要给硬生生掰断一样。
见到白楚熤这是要发了火,应国夫人赶紧咳了两声:“阿熠,不得无礼。”
白楚熤这才放下手里的人,转身好好行礼:“祖母在上,恕孙儿忍不了这不知道哪里来的人给长宁搭脉,谁知道这人打得什么心思?”
被白楚熤这么一说,白陆氏的脸止不住涨红:“你这孩子……”
“侯爷,这是婶母带来的大夫。”荣长宁坐在原处提醒着,白楚熤却面不改色的回一句:“婶母心善,我也是怕她被人利用。”
原以为荣长宁会就此躲到白楚熤后面,这一遭算是白折腾了。可偏偏是在人家家里,白陆氏也折腾不出什么花来。
白楚熤伸手拉着荣长宁转身就想带着她赶紧回去,不愿再见人为难于她。
可谁也没有想到,荣长宁竟又坐了回去,伸出手放在手枕上:“我思忱了下,婶母说得也对,好与不好叫人瞧瞧也没什么。叫人好好诊一诊,也省的婶母担心。”
见刚被白楚熤拧着胳膊的大夫捂着自己的手臂看着荣长宁,说什么都不敢伸手。荣长宁瞧着她瞪了眼睛:“诊啊。”
那人还是不敢动,生怕白楚熤一个不高兴,叫自己不能竖着走出府门。
白楚熤却忽而变了态度,回眼看瞪着那大夫:“夫人叫你诊脉,没听到吗?”天平
大夫赶紧从在地上跪爬到荣长宁面前,重新铺好帕子给荣长宁搭脉。可这脉象,却和白陆氏与自己说的完全不一致。
荣长宁忽而笑眼看着眼前人:“怎么?诊不出来了?”
大夫赶紧收手,起身朝白楚熤拱手:“恭喜侯爷老夫人……夫人她……她已有身孕两月有余。”
“有身孕?”白陆氏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满眼惊诧的看着眼前荣长宁:“长宁不是体寒?怎么会……”
“我还没问呢,婶母是听谁说我体寒难有孕的?”荣长宁一回眼,精锐的目光打在白陆氏身上,叫人当即慌了神。
她收回手继续说到:“我不过是近几日不大舒坦,请了太医来瞧。知道是有了身孕,就一直不愿意多走动。想着才两月有余,胎还没做稳,就没敢告诉侯爷和祖母。至于那些个没牙的话,到底是谁告诉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