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有什么稀奇的?我也没和父亲说啊。”
“那你和离怨说了?还是世子和他说的?”
“反正离怨哥哥是知道了,谁说的重要吗?”
“为何不重要?”若是荣长宁单单告诉了离怨没有告诉自己,那自己在她心里又比离怨差了那么一大截。
好在荣长宁回到:“我不曾说过,是不是阿若说的我就不知道了。”
到底是自己疏忽,怎么就没有将她送回去?
想着,白楚熤心里就生出了些许愧疚,手在案桌下紧攥成拳:“他是如何为难你的?”
荣长宁满眼风清云淡,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我应付得了。”
“他可曾要求你什么?”
只见眼前人轻笑了下:“你想如何?杀了他吗?算了,我没有多少心思可以耗费在他的身上,自作孽不可活呢。”
荣长宁嘴上这样说着,可就在秋猎当晚,她还在想要如何彻底叫萧正誉在人间彻底消失。
白楚熤端坐于案前,眼见着是没有怒气,心里却对穆王府有了盘算。
荣长宁亲手拿过他的茶盏,挽起衣袖替他添茶:“精力都放在他身上,不值个。况且这事,你我都做不得。”
“咱们这样门户的,无论是谁动萧正誉,无论结果如何,都是后患无穷。”
“是啊。”荣长宁抬眼笑笑:“即便能够脱身,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听明白了这些,白楚熤抬眼再看荣长宁轻吹茶上热气,也彻底的将自己的怒火吹散了,只将萧正誉做过的事记在了心上。